一紧,急忙说:“没有,就是那几个人天天吵架。”
老师微微一笑,“是吗,可我听彻说,碇受伤了。”
笑得有点可怕,青白的脸和紫色的嘴唇再加上鸡皮鹤发,和山中的厉鬼一样,几乎看不出他是位德高望重的长者了。
我心里骂死土间彻了,这不是存心给老师添堵吗。
“碇师兄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估计今天就能醒,这多亏了黑杰克先生。”
老师“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不知道黑杰克用什么办法延缓了老师的病情,但再怎么努力看护也不过这几日了。
我每天早中晚都要来看老师一次,对他的变化最清楚不过,每次见他都要把洋馆内发生的事汇报一遍。可奇怪的是,除了第一天宣布三人中有一位是凶手之外,老师再没过问过破案的进展,平淡地仿佛……所谓破案,只是他叫我们回来的引子罢了。
“老师,您是不是已经知道给您下毒的凶手是谁了。”
老师一愣,含笑点头。
我简直要疯了,“到底是谁老师,您快告诉我。”
我要杀了他。
老师轻描淡写道:“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是当替罪羊,便宜了外人罢了。”
我歪歪脑袋,疑惑不解:什么叫替罪羊,便宜外人。
不等我回答,他自己回道:“我自诩刚正不阿,但管不了手下学生,管不了别人和烂臭的[黑色]同流合污。与其某一天被报纸刊登我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死在自己学生手里反而更好。”
他说着仿佛身体突然被天神灌入了神力,猛地翻身下床取下放在安放在刀架上的古刀,那把御赐的刀从迎入绪方家后就从未出鞘亮相过,我和野田教授都猜里面是不是生锈了,没想到却光亮如新,青寒的刀锋划过我的鼻尖时仿佛能听到它喜悦的嗡鸣。
一向是严肃但又和蔼的老师怒目圆睁,手持宝刀放在身体右侧,以一个标准的“唐竹”将床上的纱幕切得粉碎。
对啊,绪方家以医术出名,可绪方洪左卫门在学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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