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武士,绪方严一是武士的儿子,他是旧时代标准武士家庭的长子,怎么不会用刀呢。
老师还在怒骂,一切的开端是得知碇鸣堂受伤。
“大胆!大胆!”
“竟敢欺骗我的学生,让我师门相残,大胆!”
我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赶忙去拦老师,他身体已经累得开始摇晃了。
刀咣当一声被老师丢在地上,他颓唐的坐在床上,又从怒发冲冠的武士变回垂垂老矣的老人。
足足喝了两大杯水才止住咳嗽,老师拉着我的手说:
“铃木和碇,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未必不是我连累了他们,连野田也是……”
老师摇摇头,看向窗外。
树叶枯黄,再过几月就是寒冷的冬季,诹访湖的水面上会结一层薄冰,每年不懂事的小孩跑到湖上去玩,去年他还给一个救上来的孩子进行简单的急救。
他认识那个人的时候,也还只是个会在湖上踩冰的小孩。
绪方严一瑟缩地缩缩身子,好像自己已经落入冬天的湖水里似的,乖乖让小弟子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又把他的最后一位学生拉进被子里,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