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毅然在对方面前放弃了自己的男子气概,视死如归般闭上了眼:“€€€€我怕鬼!”
这实在是一个€€€€过分充足而又朴实无华的理由。
越笙一噎,或靠或躺在沙发上的执念们,也顿时从玩偶的眼中,齐刷刷向他投来幽幽目光。
正巧这会余桃枝的消息发了过来,越笙拿出手机点开她发的几条语音。
暮从云挨近了些他身边听,随时准备按住他怀里的大白团子。
“怎么认罪的,队长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说自己去那情人湖前就有把女方弄死的想法,特意找了大师来看过,然后拿了一张符,和他妈一起策划了一场天衣无缝的杀人案。”
“据说那张符一贴,女方就会短暂失去意识,加上他找了个借口让对方潜下水,顺理成章的就淹死了对方。”
“地方好像也是他特意挑选的,不过他也不知道那地过几年会被开发。”
“他啥也没问就招了,那张黄符也不知去处,现在局里正商量着怎么公布调查结果呢。”
所谓的私奔,其实不过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要置她于死地的骗局。
语音播放完毕后,屋内一片寂静。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而后越笙手上的那个毛绒抱枕,忽然遏制不住般颤抖了一下。
第16章 一个朋友
“回来了?”正费力把一箱子档案袋抱上桌面的余桃枝头一抬,就看见他们队长从外边走进办公室里。
“怎么样,问出什么没?”她拍拍手上的灰,低头开始整理桌上的案卷。
房间内静默片刻,于是余桃枝把脑袋从繁冗的卷轴里拔出来,有些疑惑地朝对方递了一个询问的眼神。
越笙欲言又止,最终却还是摇了头:“没有。”
他答应了暮从云,不会把执念在他身边出没的事情告知异象局。
“……不会吧,”余桃枝更奇怪了,“那你们这处了一天,都做了点啥?”
越笙垂着眼睫,似乎是回忆了片刻,摘除有关执念的部分,简短向她总结道:“他请我吃了饭。”
余桃枝的唇角抽动了一下。
上次请吃甜点,这次请吃饭,合着对方每次见她队长都挺舍得破费。
她还欲问下去,越笙却不想再聊有关青年的话题,把目光投向她手中案卷:“这些是什么?”
那箱子里堆满了尘封的档案袋,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卷宗资料,上头覆着薄薄一层灰,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东西。
“害,就我在语音里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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