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事呗,”余桃枝被转移了注意,头疼地开始收拾起来,“那张能封印灵魂的黄符不见了,局长那边正让人掘地三尺的找呢。”
“那男的口供里都招了,说那黄符是一个什么大师给他的,队长你也知道,十几年前潜逃的那批驱灵人到现在都没点水花。”
“这种封印灵魂养恶念的邪术和他们手段几乎一模一样,更重要的是,那符篆极难破坏,所以他们猜测,也许是驱灵人亲自到现场回收了。”
余桃枝生无可恋地一耸肩,“上边高度重视,我们这些小牛马还能怎么办呢?查呗。”
要不是另外两个队员替他们队长出外勤了还没赶回来,这差事还落不到她头上呢。
越笙安静地听着她抱怨,终了,才走过去想要接过她手上的一摞卷宗,但余桃枝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迅速把它们从他手里抢了回来。
余桃枝尝试张口解释两句,但犹豫片刻,她只一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小黑板:“上头又给我们下发了新的任务,这大热天的,我可不想出门。”
男人一双黑眸无声地盯着她看了片刻,最后还是如她所愿,到一旁领了外勤任务表出去了。
见他走远,余桃枝这才舒了口气。
差点忘记了,越笙十五年前作为实验体被送入异象局,就是在那次驱灵人的事件败露,异象局大换血之后发生的事。
可以的话……她有些无奈地看向手里的卷宗,默默叹了口气。
还是不要让对方卷进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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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在暮从云家里,送走越笙后,一堆围坐出来看戏的执念们识趣地一哄而散。
苏柳低垂着脑袋,攥着衣角,有些尴尬而无所适从般,站到了暮从云跟前想要道歉。
“我、刚才……”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控制不住了……”
暮从云半天没出声。
明明是她答应不给对方添麻烦的。
暮从云现在应该会很生气吧。
苏柳缩了缩脖子,悄悄抬起头去瞄,却发现青年还在神游天外,他轻按着一边眼角,若有所思地发着呆。
“……”偏偏她还知道他在做什么。
因为刚刚暮从云才和那个阴沉冰凉的男人撒谎说什么自己从景区回来后,就时不时能看到她,临分别前担心男人担心她再次出现伤害青年,给对方画了一道眼睛上的符。
“虽然你只能看到她,但是也许她会把其他执念也引过来。”越笙轻轻在他眼角按了按,温润却如冰一般的触感让暮从云一时来不及反驳。
“有了这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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