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要,他简直不知道自己流着眼泪在男人怀中这样撒娇有多么考验他的意志力。
虞岱一边生气自己把人弄丢了,一边又对尤眠总想从他身边离开却完全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能力而感到无可奈何。
明明就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却偏生又总藏着一丝戒备。
谁也不能越过他心里那道防线,一旦察觉到有失控的风险,他就宁可不要也不敢接受。
虞岱掌心下是肌理细腻的脖子,他虚虚握住在手中揉捏把玩:“你和万岁山呢?他有没有碰你,嗯?”
尤眠抽抽搭搭的:“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
“不认识?”虞岱冷笑一声,低头咬他的脖颈,手指隔着衣服揉弄,“那白天和你站在一起的男人是谁?你还让他牵你的手。”
“那是我叔叔,不是你说的什么万岁山”,尤眠闷哼一声,嘴唇颤抖着扭头看向虞岱,眼中有求饶的意思,眼尾因为剧烈的快感红的像是精心调制的胭脂。
虞岱盯着他的眼睛,居高临下睨着他:“都叫上叔叔了,是吗?宝贝儿,你确定要这样惹我生气?”
尤眠让他说呆了,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汇聚在下巴上凝成一滴一滴。
虞岱的眼神幽深得像是寒潭里的水:“不仅不记得我了,现在还因为别的男人掉眼泪,真是欠收拾了。”
言罢,便不再给尤眠任何解释和缓冲的机会。
手臂突然被扣住,虞岱拉着他往后一扯,身体重重被摁了下去,尤眠尖叫一声,两只手又飞速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整个人都在细细发着抖。
“不要……”
“听不见。”
虞岱眉眼漆黑,死死扣住他的腰身,尤眠宛如在一艘汹涌波澜的大海上航行,一下被巨大风浪掀翻,一下又被救命绳索拽住扯回来。
“说。”
尤眠声音破碎:“说…说什么?”
“说你永远爱我,永远不会再离开我。”
尤眠忽然觉得胸口很烫,胸腔好像被千斤重的东西挤压着,无法呼吸,他开始大口喘气,虞岱吻他,像要剥夺,又像是要帮助他呼吸。
却仍是不肯放过他,要尤眠一个字一个字的重复他说的话,又看见桌子上有纸和笔,便毫不费力抱着尤眠将他压在了冰冷的桌子上。
虞岱从后面揉他,进入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尤眠傻乎乎的掉眼泪,一双眸子像是被揉皱的湖水,脖颈被咬的要滴血,又疼又麻。
“疼了才会长记性”,虞岱丝毫不因为这些眼泪而怜香惜玉,尤眠的胸前磨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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