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两边胳膊打量她苍白小脸,“哟,这怎么不高兴呢,是不是翡玉公子没把你赎出去呀,他说他有事先走,晚点再来。mama虽只做了你一天的mama,也是舍不得的……”陈玞一张嘴,嗓子干涩得厉害:“确定他不是只想折磨我而已吗?”“说什么呢,”白芜秀轻责道,“问问之前被他开过苞的姑娘,哪个不是夸他技术好,体贴细致耐心,没个伤着也没有疼的,就你这儿估计是多喝了点酒,不是主观意愿上的。”陈玞没有话说了,他要把她赎出去,就赶紧溜吧,此生别再相见。白芜秀还想安抚她几句,刚成人的小姑娘都有点想不开,牵着她在床边坐下:“那翡玉公子多温柔,有次我还听见他给姑娘说哭了,第二天他给她赎身还顺带解决了她爹冤案入狱的事情。你要有什么困难你就跟他说,抓住机会呀,翡玉公子不睡脱籍良人的……”……还真就边cao边谈心,菩萨下凡,救苦救难了是吗。“把伎女赎出去后他就不会再碰了?”陈玞心里一紧,他今天不以往常惯例早晨就带出去,难道是想再来第二次?“嬷嬷,”她反握住她的手,“昨天说的,我自己赎身,自己赎身行吗,我有钱。”“十个小姑娘九个都说自己是被卖的,你不知道我买你花了多少银子。”白芜秀轻蔑一笑,“没见到钱,说这些都是废的。实话告诉你吧,要是覃公子不带你走,你自己就能慢慢体会这营生来钱快的好了,出去也是继续干这个。”陈玞心狠狠往下沉,难道他不是只折磨她一晚,而是要她永久留在这儿?有侍女跑进来,在白芜秀跟前道:“翡玉公子的账目加了,户头赎身钱刚到。”白芜秀笑逐颜开:“哎哟喂,就是讲信用,”拍着陈玞手背,“我就说他没忘记你,你也别担心了,翡玉公子哪能区别对待呀,你就想怎么感谢他吧!”白芜秀让她休息,说覃府的马车会来接,送她回家或想去的地方。她一觉睡到夕阳渐昏,不见放她走,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白芜秀进来道:“翡玉公子说不派马车来接了,叫你自己走,但我一合计账目上的数不对,赎你还缺一笔,你自己把那部分补上吧。”这明显是她说她有钱,坐地起价,陈玞爬起来就要骂,但她动一下,就肌rou酸痛,小腹酥痒,浑身像要烧起来一般。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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