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醒来口渴,就喝了一口茶。那茶昨天被她下了药……白芜秀见她突然张大嘴死鱼一样喘息,湿汗泌额,立即派人去叫郎中,“等等!”又跺脚道,“这笔钱不能算在我们头上……去问翡玉公子,他赎的这人还要不要。”不要就给她扔草丛里了,反正不会花钱给她看病。-覃隐来了之后,屏退所有人,她已经难受到弓背蜷缩,缓解不了的难挨快感一阵阵冲击流窜在体内,处处发痒,又处处都得不到满足,死咬枕巾落泪。虚汗但不高热,不需捂汗,覃隐一见她这样就把被子掀开了,可见到被子底下的是一副潮湿香艳场景,眸色一凝,坐下道:“你先……”还没说完被半死不活的女子勾住脖颈往下扯,顾不得暴露与否,张嘴就是两个字:“cao我。”这两个字像女鬼索命的咒令,沙哑带着无边情欲。陈玞眼睛被汗蒸湿,清明不再,覃隐怀疑她看不见具象,不能视人或物,到了这个地步大抵全都是幻觉,蒙上头顶的都是一波一波浪潮快感。她说cao我等于救我,本质上是一样的。“我先给你吃药好吗?”覃隐居然放倒她,拉开距离。陈玞听见了,想他不愧是覃翡玉,虚弱开口:“你觉得来得及吗?”“可我已经为你赎了身……”很有原则。“我还在这里没出去,”陈玞抓他袖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帮帮我。”覃隐不再多言,脱下裤子,陈玞不甚清明的眼睛瞥到一眼,他爹的推三阻四,下面早就硬如矛铁,赫赫凶器般挺立着。因为是救命,来不及前戏,他分开她的腿,直进直入,一下捣到最深,“呃啊——”陈玞反弓起背长长呻吟,汹涌吞噬的快感找到出口泄洪一般流走,到达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她好像得救了。陈玞手搭上他的背,反客为主,勾着他脖颈sao屄使劲往上蹭,双臂像要把对方勒死般箍紧。她动得太厉害,覃隐停在那儿,感觉下体像是有个无脊椎动物在咬他,也就是没长牙齿,要长牙齿早就一口给他咬下来,咬不下来干着急,用尽力气含着往肚子里吞。交合处咕唧咕唧的水声,她体内满溢的yin水就没停过,那是那动物的口涎,因为她一直抬腰送合,他伸手下去在她后背托了点力。覃隐白皙的脸已成赤色,微张唇齿眼已迷离,但还记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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