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的,就是想跟你共度春宵?哈哈。”“……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覃隐思忖着说。不过他不碰那些女人,没人得逞就是了。这样想来,若陈玞是故意的,她还真是得逞的第一个。什么回去做她的狗,莫不是早就盯上他,醉美楼的事情也是……程期不知他在想什么,自顾自地道:“她这次要把事情闹大,那就是继被卖入伎院后又一件荒唐事,很快就成名人了,都说不怕出名臭就怕没钱花,这女疯子挺有脑子的嘛!”到了段康桥,听到一阵男女对峙高昂的争执声,程期饶有兴致掀开帘子看出去,覃隐不用往外看就能听到,半阖半闭地倚靠在厢内车壁上。听到精彩处程期鼓掌,也不管被呛的那个是不是他老师,只觉得这女子好毒舌,好能喷,想给她叫好。“你听到没,她说蛆在屎里都知道自己扭个坑呢,你倒好,直接往上面一躺,笑死我了!不愧是疯妇。”程期回头跟他共享,覃隐咧开嘴角笑了几声。“哈哈哈哈她说剽窃跟猴戏有什么相似之处,就是后者跟人狡辩大家会啧啧称奇,禽兽也会说人话!绝了这比喻!哈哈哈哈哈哈……”程期乐得直拍大腿,心想真没白来看戏。突然外面扑通一声,有人喊别跳姑娘。程期看着眼前一幕愣住了,正想回身叫覃隐,却感到身旁一阵风驰电掣的动静,再回头,人不见了,他又愣住了。-颐殊她垂头,看见覃翡玉,他喉结动了动。他太久没有动作,而她呼吸已经恢复到平常。正想说点什么,他把她往肩上一扛,涉水往岸边走去。河堤上围观的人群被衙门赶来维持秩序的衙役赶走了,朝他喊哥们需不需要帮忙。他用空的那只手挥挥,示意不用。他把她放到石头上坐着,自己面对着她站在水里。颐殊始终垂头看着腿上的册子,翻开的每一页,晕染的字迹都再看不清了。不知看了多久,她猝然抬头,发现他看她像她看本子一样专注,甚至更深更久。她怔住一瞬就恢复过来,问他:“干嘛,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覃隐没有回答,垂下头,很不自然,长睫上挂的水珠随着眨眼抖落下来。颐殊不管他,复又跳进水里,要去把面具找到捡起来。覃隐拽住她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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