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热饭菜。”走开就留曲甲第在旁边盯着她看。“听说你们这样的都是妖女,祸国乱政,是不是真的啊?”她想瞪他,瞪得有气无力。覃隐端着煎好的汤药进来,“小甲,去外面等。”坐到床边,就要把她扶起来喝药,“现在没有什么可帮忙的了。”曲甲第不走,“不行,我得看着你。”覃隐头疼:“她在生病,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曲甲第说:“那可说不好。”被赶来的曲娘子揪住耳朵拎出去。-不出半天就退了热。让曲甲第去给她买了糖水。颐殊捧着雪梨汤坐在床上喝,覃隐坐在床边的胡椅上。他更换了一套曲娘子丈夫老曲的衣服,粗布麻衣,她夫君上战场去了,还没回来。“陈玞的面具找不回来了,没人再叫陈玞,没人再认程夫,证据也被毁灭,朱委闰不用担心我再去找他麻烦了。”她慢条斯理道:“虽然陈玞早就死了,但死后还被我坏了名声,她以后肯定不会放过我的。”覃隐抱臂看她:“你还会担心别人的名声?”确实,说来有点讽刺了。她气堵:“我是难受坏掉了她的名声都没让朱委闰那狗东西吃瘪。”“而且,”垂眼望着碗底,“陈玞的身份是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最稳定的,稳定的财源,稳定的人际关系,稳定的被大家所接纳,低调且自由,她就突然消失,可惜了。”覃隐道:“我再给你面具就是了。”她看着他:“你制成的所有不腐面具都在我这里。”潜台词是尹辗说你再也做不出永久不腐面具了,那么仅有的存货都在她手上。覃隐嗫嚅了一下,想她说这话毫不心虚,竟无半分愧疚不好意思。他说,“你知道关于人皮面具的禁忌传说吗?”颐殊把碗放在案台上,身体前倾,竖起耳朵,来了兴致。覃隐也向她轻俯,缓缓开口道:“《周易·剥》论,剥床以肤,凶。千人一面,不是说很多人长着同一张脸,而是一千具死尸才能做出一张成功的面具,否则就是将活人的脸生生剥下来,即可保证百分之百成功,活人被剥面者,将承受难以想象的极大痛苦。”他看到她睫毛轻颤了一下,还是抬起眼与他对视,示意继续讲。“都说这面具戴久了,就跟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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