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老成的样子,“要是覃大人保你,或者对你重视,以后少不得——”他搓手做出数铜板的手势。“他要是不重视呢?”安篱问。“那你少不得皮rou之苦啰。”他幸灾乐祸,“无权无势,你能怪谁?”-小太监突然起立,毕恭毕敬,“覃大人。”覃隐偏头示意他离开,再无旁人后,他从她身后绕到跟前,“起来吧。”颐殊跪着不动。她没法不把这一切不归结到他身上,迁怒于他。抑或说服自己遭受这样的对待不是拜他所赐,与他无关。她就是恨,没有办法不恨。月光清冷,她的语调比月光更冷:“侍奉帝王原来这么多好处,全让你占了。”他站在她面前略微俯身:“你要来侍奉帝王,就要同别的女人一块儿了。”“我又不爱他,管他多少女人。”稍顿,“万一他独宠我一个呢?”听到这话覃隐反而笑起来,月色下这笑阴鸷且怪异,透着股狠劲,又像是豁达。“谌晗独宠的是我。”他咧嘴笑道,“你是不是很伤心,很难过?”“那倒没有,就是后悔。”安篱仰起头,直视他,“昨天不应劝阻,就该让谌晗cao你。”他姿态坦然,“谌晗cao不cao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是要c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