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一周之期很快就到了。柳牧亭忐忑地坐上马车。巫暨之熬了两个大夜没睡,和群臣唇枪舌剑地吵得她头疼。怀泽民决定了的事无人能动摇,经此一事,群臣对她的敌视更深一层了。她睡眼惺忪地看了坐在旁边的柳牧亭一眼,就又睡着了。柳牧亭打量着她,相较于之前,她现在挂着两个黑眼圈,活似被人迎面揍了两拳,唇色苍白,憔悴的像是马上要升天了。从京城到月出是一个漫长的旅程,即使马车走小道,快马加鞭也要三日后才能赶到。他发着呆,眼皮越发沉重,就闭上眼睛养神。忽然肩上传来灼热温度,他一看,巫暨之睡蒙了,把他的肩膀当作枕头,呼呼大睡。柳牧亭浑身僵硬,怕吵醒了郡主。马车连颠几次,郡主都睡的纹丝不动,他也实在是抵御不住睡意侵蚀,犹豫片刻还是靠在郡主头上。两个人就这么相互依靠着沉沉睡去。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方圆百里找不到一间客栈,于是原地扎营休息。巫暨之睡足了觉,心情大好,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蹲在营火旁烤鸡。柳牧亭比她醒得早,肩膀被靠的酸痛,活动起来咯吱咯吱地响。一只香气扑鼻的鸡腿递到面前,柳牧亭抬头对上了巫暨之期待的眼神,他眨巴眨巴眼睛,顺从地咬了一口。鸡皮上渗着油脂,烤的极脆,软而嫩的鸡rou在齿间断裂,让人食指大动。他眼前一亮,克制地啃完了整只鸡腿。巫暨之对于自己的手艺还是颇有自信的,她自满自足地哼哼了两声,四处寻找能坐的地方,很可惜,满地都是灰尘和落叶。她蹙起眉,什么鬼地方,脏死了,但是又不想回马车。郡主选择了一个更快捷的方法,她一屁股坐进了柳牧亭怀里,自然地让人猝不及防。柳牧亭被吓了一跳,僵着不敢动,四肢无处安放。他低声呵斥她,“胡闹。”巫暨之吃准了他拿自己没办法,手臂得寸进尺地揽上他的脖子,呵气如兰。她暧昧地凑到他红透了的耳廓喃喃他的名字,“牧亭——”他的脸红透了,像是做贼似的四处张望,周围的人都自觉的背过了身,不打扰他们二人。她就是坐着也不老实,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最后甚至扯了他的头发编辫子玩。两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温热而安心。巫暨之感受到身下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挑起眉毛,“牧亭喜欢在外面么?”柳牧亭咬牙,“郡主,那是玉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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