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疯女人要打我!”应淮斜他一眼,笑得温和,“你再叫我小淮,连我都要踹你。”医师脸皮极厚,若无其事地拍拍屁股,嘴里还抱怨着,“两个臭不要脸的连起来欺负我一个小的,还好意思叫我来看病,我在宫里也是很忙的好不好。“没正经完了,他语气忽然严肃起来,“你那个暗卫身上的毒很罕见,要不是我曾在古本里看到过,他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巫暨之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神色淡淡,“嗯,回头请你吃饭。我还有笔臭账要算,就不送了。”医师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也就应淮能治的了你这臭脾气,你自己多加小心吧。”说罢就又急匆匆地赶回皇城。巫暨之瞥了眼还静静站在旁边的应淮,“我还有事,你自便。”也不理男人的反应,扭头就进了书房。窗户嘎吱一声关上,隔绝了男人探进来的视线。应淮耸耸肩,暗骂一句臭脾气,转身离开。巫暨之想起自己写的前一封信是自己说准备回淮南,不由苦笑了下。怕是死皇帝根本不打算留给她这个选择,丞相党的人如没有皇帝的有意放纵,压根没法摸到她身边,更别提像是今天这样差点害死她的暗卫。她往皇帝身上又记了一笔,祝他早日投胎,来世为猪,做成红烧rou。恨恨地记完仇,她就要面对一项艰巨的任务。“唉——这都什么事啊。”她崩溃地抓乱头发,实在是有些对不住柳牧亭。她又不是不通人事的姑娘,柳牧亭悄咪咪那点心思,她多多少少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的。以往爱拿这个逗他,仗着有夫妻之名胡作非为,现在好了,麻烦大了。和离书写了又涂,扔了重写,涂涂改改到傍晚,她才勉强写出来一份。审视着白纸黑字,冷酷到不近人情,她沉默了。将腰间那个平安结摘下,指腹在凸起的丝线上摩挲,那个傻子成天躲着她,自以为藏的天衣无缝,送了这么个丑丑的东西来。第二天,郡主顶着两个黑眼圈将信交给应意,“唔,送到柳牧亭手上,尽快。”应意沉着地接过信,“收到。”信封被女人的手指攥出些热度,她忽而又想起兄长歪倒在马车背上疲惫的表情和那个一天到晚跳着脚和她针锋相对的小屁孩。郡主贵为皇女,怕是压根不清楚自己惹下了多少风流债。不,作为暗卫,不该多想主人的事。她闪身离开书房。巫暨之打了个哈欠,疲惫地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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