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地踩在凳子上:“我以为你会带我回家。”“不!”他飞奔过去穿透她的身体停下,身后传来凳子摔倒的声音。她上吊自杀了。后来,战乱淹没了置屋。“衡信琅?衡信琅?”熟悉的声音唤醒衡信琅,他睁开眼手肘撑起身体迫切看着空气,没有天眼他什么都做不到,亦如梦中无法改写的结局。“衡信琅,你要迟到了。”她说了什么?衡信琅望眼欲穿,空气不会回应他。他偷偷挪动放在床上的手掌,精神集中在指尖,空中寒气有细微差别,越是靠近越刺骨。元苘跪在床边观摩他的脸,好奇他为什么不动,没发现他的中指轻轻搭在她无名指的指尖上,漂亮的指尖小心翼翼重合,穿透,轻轻落在床上。“迟到了!你的全勤要没了!”元苘喊破喉咙都不管用,cao控床头柜上的机械表飘到他面前。衡信琅接过手表,转身拿起枕边的手机,拨通领导电话请假,最近请假次数太多他用了尘封的年假。元苘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跟他一路来到个人承包的水库,看他撑起折叠椅鱼竿往水里一甩,钓鱼。请年假钓鱼,奇才。他像思想者雕像,略微暗淡的视线凝视鱼竿。十分钟、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元苘把手伸到他鼻子下面,确认有呼吸蹲在地上,蹲了一会儿又躺在地上。天气不冷不热,太阳藏在滚动的乌云里,地面出现微光衡信琅倏然起身,举起身下折叠椅手臂与地面平行。阳光突然出现,元苘被他高大的影子护住,仰视他泛青的下巴。“衡信琅,你忘刮胡子了。”“这样举着椅子好奇怪,特别……”“你知道蜡笔小新里的阿呆吗?成年版。”太阳藏进乌云层,衡信琅放下椅子留下渔具离开,没一会儿手中拿着一把黑色雨伞,雨伞撑开表面印着白字:老丁包子铺。他把雨伞放在地面,仔细调整方位,元苘蹲着移动过去,缩在雨伞下的阴影里。衡信琅弯了弯嘴角继续坐在折叠椅子上钓鱼,一条都没钓上来,不是他平日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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