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考试很敷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结束后工作气氛又懒懒散散。衡信琅往日喜欢睡床左边,靠近床头柜的位置,最近突然换成右边,空出的位置像在等谁。他因为那个反复的梦休息不好,元苘叫他起床时意外俯身,这一次他沉睡了很久。她代替他上班、开会、开小差,怕上厕所一口水都不敢喝,下班回家整个人像被吸干了。站在卫生间对着镜子双手扒脸皮,被拉下来的下眼睑露出一点红rou,灵魂换了细看还有不同,相比衡信琅的正气她有点偷鸡摸狗。等到晚上九点衡信琅还没出现,她闭眼扒衣服,剩一条内裤时决定放弃,这个澡也不是那么有必要。从衣柜里拿出之前买的白衬衫,抬手,手肘向后推,展开胳膊弯腰,左指尖触碰右脚,活动筋骨后满意地拍拍胸口:“你衣服买小了,看看这空间!”她躺在床上睡不着,站起身来到阳台从墙与桌的缝隙里掏出药,当初为了隐蔽她把药盒拆了,现在吃几颗?沉思后按下一粒药片:“先试试效果。”把药片扔进嘴里,去客厅喝水顺下去,舌苔残留一丝苦味,没她心苦。“衡信琅你快回来吧!我想做鬼不想上班。”颓废地平躺在床上,双手抓着被子望天棚,猛然起身打开台灯,戴上眼镜拿出抽屉的书,翻开第一页,戴不戴眼镜字迹没太大不同,估计度数不高。“平均状态是常人的一种生存论性质,常人本质就是为这种平均状态而存在,因此常人实际上保持在……”元苘瞪大眼睛把书上的字又念了一遍,啥意思?眨了眨眼试图把书上扭成小蝌蚪的字再看一遍,越看身体越热,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人们认可之事和不认可之事的平均状态……这么热呢?”她挠了挠胸口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扇了两下领口继续看书,看了一会儿眼睛似在喷火,呼吸粗重把纽扣全解开,书页上突然出现一个无脸肌rou男搔首弄姿。“啊?”她满脸不解身体却更加热,神经兴奋动脉扩张,合上书放在枕边,汹涌的yuhuo如洪水一路向下。“嗯……”下身胀得难受,低头看见内裤被顶起,里面东西像装了颗小心脏的钢筋,跳得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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