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猛地回过神来,见昀桑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穿着的还是他自己的t恤牛仔裤,赤着脚踩在地毯上,手上还端着两份糖水。”哥哥。“他又喊了一声,”吃糖水吗,王姨刚做好的。“明爵愣愣的点头,不住的冒冷汗,昀桑已经盘腿坐在他对面,拿起其中一碗边吃边吐槽:”又来了又来了,这俩怎么不穿越回去。“花园里父母正边吃糖水边进行日常辩论(互喷),敞开来透气的窗户依稀传来花园里的声音。扈远臣半道出家,然而见解独到时常能点出问题本质,不乏名言金句,而李芊作为一个自认为从本科就饱受摧残的合格的、优秀的、出色的、至少也要比扈远臣强的研究中国哲学的教授,经常全方位宽领域多层次无差别对待的轰炸碾压自己的辩友。两人今天就亚里士多德跟孔子共有的中庸思想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作为中国哲学的脑残粉李芊自然力捧至圣先师,亚里士多德在我孔圣人的光辉之下简直连渣渣都不剩。而对方辩友则认为二十一世纪了,大清早亡了,闭关锁国已经被刻上历史的罪人章了,我党的政策方针也已经转变为全面贯彻改革开放了,辩友你既然身为辛勤的园丁,为了栽培出更好看的花朵,也应该上隔壁花园取取经,不应该只局限于自己的一方天地,亚里士多德多牛逼啊,还教出了亚历山大大帝,你好好学学,没准能教出第二辆马其顿战车。李芊骂道我呸你这个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暗中投机倒把的jian商居然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发表如此反动的言论,果然是披着无产阶级外表的资本家,人民的敌人居然藏在人民里藏了这么久,何止是嚣张简直是猖狂,我立马禀报组织,别怪我大义灭亲,谁让我一片红心向太阳,谁让那堪比太阳的伟人头像印在人民币上。扈远臣搅着糖水慢悠悠道可是银行开户写的是我的名字。李芊掩面而泣。昀桑翻个白眼懒得看,转过来却见明爵低着头,死死抿着嘴,额头甚至有一层薄汗,”哥哥?“他小心地问:”太热了吗,我把温度调低些?“他起身要去找遥控,明爵却先他一步站起,咬着牙说了句:”不用。“而后看都不敢看他,有些狼狈的走了。昀桑盯着他慌乱的背影,不解地眯起眼。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又或者是不敢睡着,害怕一闭眼又全是那样旖旎的画面,不由得苦笑出声,这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要这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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