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存货一股脑全倒出去了。桃花眼偶尔锁定曾加喻,她听得很认真,脸蛋跟个粉嫩的桃子似的,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苏弈多看两眼。曾加喻猜测苏弈平常跟异性相处不会很多,微微笑着,偶尔附和一两句。苏弈侃侃而谈荒野求生怎么找水源时,被大白鹅啄了一口。“鹅!”又被啄一口。他凑到鹅耳边,轻声说:“奶奶,您有什么指示?”曾加喻问:“你还抱得动吗?”“可以,轻如羽毛。”他上下掂量。“这只鹅很有灵性。”苏弈分享了成年后来道观的糗事,他看到大白鹅第一反应是当天晚上可以加餐。结果追鹅时被二爷爷的弟子永寸当场捉住。永寸悟性通透,是二爷爷最后一名弟子。但性子耿直,同样的话从永寸口中说出来,显得苏弈更加罪无可赦。第二天,苏弈被关禁闭,没水没饭。后来长了记性,知道这鹅是二爷爷心头rou,杀不得。鹅另一只尚能视物的小眼睛隐隐约约闪着八卦的光,惹得苏弈沉思,这鹅奶奶常年养在道观,怕不是成精了吧。“这是什么树?”悦耳的声音打断了苏弈单方面对大白鹅的瞪眼。那是一株仿佛被众星拱月的高大乔木。周边的树与它不是一类品种,棵棵主干生得比它高,却奇妙的给它留了中心的空间,让阳光恰能照射进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一株被保护的树。苏弈沿着树走了一圈,老老实实说:“不知道。”曾加喻眼睛扑闪,苏弈这人还真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仔细地踩着苏弈的影子,跟着他的步伐绕来绕去。苏弈转过身,她猝不及防,差点撞到白鹅身上。“对不起。”“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晚上,苏弈陪二爷爷打坐。二爷爷将佩戴多年的珠子摊开放在手掌心,圆圆的一串,被人的精气浸润了多年,简单纹理犹如泛着灵力。“这手串,给你。”“这不是陪了您多年的手串吗?”“所以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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