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过,我猜的。”刚才那位女警在旁边做笔录。“猜?”陈警官问:“怎么猜的?”“有辆黑色jaguar,我第一次见,是在月亮湾售楼处外,第二次见,泊在公证处路边,我们出来后那车开上马路,险些撞伤许延的母亲。”封毅说:“后来听说那是张品成的车,我想他可能那时就盯上我们了。一般人出现在开发区新楼盘附近,不外是看房,我问了当时售楼处的人,得知他果然在月亮湾买了套三居室,房号3栋102,还没入伙。”他不好意思地笑:“前两天夜里我去‘看了看’,发现那房子挖了个地窖。”“为什么想到要去看呢?”女警饶有兴味地问,这种恶性案件不容易碰到,更不可思议的是,竟被两个学生摸清来龙去脉:“那个地窖没掩盖?”“不,盖上了,房子已经装修好。确定张品成是黑翼教成员后,一直纠结于他们的尸体处理方法。健康成年人血量有4。2升,可以放空或饮用,这个好办,但骨骼硬度是大理石的三倍。”封毅解释道:“我是学医的,发现了两套一层住宅,就想到地底藏尸,其他方法不可能那么多年不露端倪。”“呵呵,”女警笑道:“你应该考警校,学医浪费了。”“对,考虑一下来跟我们做同事,”陈警官也笑着调侃:“说一下发现催眠和邪教的过程。”“……主要是许延的状态,他这次有点抗拒我来g市,而且经常莫名其妙地担心,”封毅腼腆地笑笑:“说起来有点玄,直觉不对吧。张品成诡异颓废的画风,模特的sm,还有许延跟他的互动,都让人觉得邪门,他不像仅仅贪图色欲。另外,许延的梦话,怎么听怎么像咒语,平常人根本想不出来。还有年历上乌鸦标注的日期,恰巧都有年轻男孩走失。”“凭这些就确定是邪教?”女警停下笔,显然不信:“很多学生学业压力大,也会精神紧张,性情改变,这种现象并不少见,正常情况下,人们不会联想到催眠。照你的叙述,对张品成的观察针对性很强。”许延走上前,握住他手臂,封毅笑笑:“确实如此,起初听许延说有个画家一次租了两年房子,只觉得有点蹊跷,随意查了下他的画作和资料,发现他本名姓张,十五年前恰巧在北京居住,这才留了心。”“十五年前,”陈警官问:“有什么关系吗?”“十五年前,我父亲因为强jian罪入狱,对案情供认不讳。当时年纪小没多想,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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