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感觉很奇怪。因为他性向正常,性格也很温和。”封毅揉揉眉心:“我曾听母亲提起,有个姓张的画画的追求过他,所以几个月前写信问北京的亲戚,才知道那个人就是张品成。来g市后联系许延的状况,就大致猜到七七八八了。”“这样啊,”其他干警已经忙完,陈警官理解地笑了笑,伸出手来:“今天先到这吧,谢谢你配合调查,以后我们应该还会联系你。”“好,随时都行。”封毅笑笑,握住他的手。两人快天亮才回到月亮湾,封毅关上门:“你先去冲凉吧,一夜没睡。”“你先去吧,”许延笑道:“美女给你抹那身猪油,还想留到啥时候?”“那是香油好不好,”封毅笑着去找衣服:“洗了还真可惜。”许延撇撇嘴不鸟他,坐到桌前开了电脑,静看着屏幕,游戏很快启动完成,却一点兴致也没有,烦躁地丢下鼠标,抽了支点着,推开阳台门。天快大亮了,初生的旭日还未蒸发昨夜的雾霭,楼宇间蒙着层阴翳的水汽,风湿润地断续吹拂,又一天的伊始。许延将烟灰轻轻弹落秦可可栽的那盆香葱里,翠绿的葱管托着那撮白灰摇摇欲坠。那天秦可可欲言又止的眼神,和封毅迅速岔开话题的情景,慢慢涌上脑际。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习惯了时时追逐自己背影的那双眼睛,那一触即分的探究的目光,长久得如同每天的日出日落一样自然而平常。如果有来生,许延紧紧闭上眼睛,张晓风,我也不想,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