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叮”,胸前骨坠在关键时刻从领口滑出,轻轻撞击案几边缘,发出清脆一响。陈砚清那死水一般双眸终于稍稍亮了起来,顿时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秉着最后一丝希望抬眼望去——!只见容玺白皙平坦胸口,赫然也挂着一枚骨坠。和自己胸前挂着的那枚一模一样,甚至更精致,更漂亮一些,可以看出有被仔细装点过的痕迹。……陈砚清瞬间如同xiele气一般垂下头,浑身脱力仿佛抽干骨髓,若不是一只手臂支撑着,几乎要立刻伏倒在这案几之上。垂下的碎发遮住半张脸,阴影掩盖下的双眸失神宛如一潭死水,眸光涣散盯着桌面上翻倒的酒杯。良久,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他不过是一个被玩腻了的玩具,一碗被吃过的残羹剩饭,甚至只是一块手yin过后用来拭去jingye的抹布……仅此而已罢了。他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认为,自己就是永远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呢?“……”陈砚清撑在案几上,只感觉心脏被人攥住一般难受,胸口气血翻涌,双肺如同被抽空压缩,几乎喘不上气。剧烈头痛一波接一波袭来,眼前视物渐渐模糊,最终他再也忍不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逃离一般匆匆离开了宴席。“……嗯唔,……咳,咳咳……”王府后院,假山环绕池塘,陈砚清撑在一块太湖石上,捂着胸口,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唔,……”他努力了半天,最终无力瘫倒在地,颀长单薄的身子如同棉花一般,倚着岩石大口喘着气,面色苍白,仿佛下一秒便要昏迷过去。一身流光素锦沾了泥土和杂草,束在身后的长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散落在外,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狼狈。但他无暇顾及,只是半阖着眸子伏在冰冷岩石上,眼神空洞望着水中明月倒影,心中泛起一阵阵苦涩。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陈砚清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数个月也不知道是靠着什么念头才撑过来。若是早知会是今天这般,他还不如死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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