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哑声开口道:“是因为我是个残废的瘸子吗......”然后失笑出声,被他握在酒盏中的碧绿液体轻颤。那些来侍奉的哪里敢搭他这种话头。他便喝闷酒把自己灌醉。荀彧回去便去看他。他窝在一团锦被里眼泪不停地掉。荀文若靠近,他就仍是像上次一样,抱住他先从嘴角亲再伸舌进去。“还想像上次一样吗?”只有冷声诘问。被提醒后便放开了,可是他却还是无法自控不停地哭。“他选了广陵王......他不选我......不选我......”“学长也是一样的,你选了郭嘉......而不是我......”“不是我......都不是我......”他呢喃自语,念到最后一句低不可闻。倾身凑近了听,那股幽香拂不去他心头的寂寞,即便是用经史子集罕世古籍填满。荀彧愣了良久。他说......阿耶和嬢嬢也不要我......那是凉州的官话。(瞎编的)光风霁月的令君慌了神色,他探出的手微抖。“怎......怎么会呢......”那端庄持重的人竟能陪笑,他比以往还要温和,“阿和怎么这般想,你阿耶,嬢嬢很疼你的......”“你胡说!”“那他们为什么要送我来都城!要让我跟你回颍川!定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惹了他们生气他们才不要我的!”“这么多年,他们......他们一次也未叫我回去......”年少离家,他不懂一篇策论带来了多少麻烦。荀氏的门生将策论呈秉的时候,压下的人免了姑臧一门腥风血流成河。什么纵马于川!灵帝还未驾崩,西凉的马就想脱缰马踏九州剑指中原。更何况当真手握兵权。去时,他本想若只是孩童戏言便也不至于此。可见了那......老实本分不愿声张的家主,荀文若便想斩了这幼苗也未尝不可。但年少的孩子不懂,他只知自己十多岁被连夜抱上马车,背井离乡,此后多年他担心那令君如同那夜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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