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少年有横绝长空的英气,如今的晏待时只剩一身血。崩无忌抹去胆小泪,嘲弄道:“你竟然与皇帝女有了感情……”晏待时回头,冷冷地看,将崩无忌吓得背气晕倒。文鸢与江玉绳一个躲一个赶,已经跑过堪忧阙。文鸢腿软了。几日前她突发潮信,还很虚弱。入灵飞以来,由于缺食,文鸢几乎忘记女体的特征。在晚馆吃了几次鱼rou后,身体才渐渐恢复生气。那天她下身流血,倒在雊的尸体旁,模样触目惊心。晏待时以为她因雊而死,滞在不远处。直到文鸢疼得嘶气,他才大步过去。“你……”“没事。”文鸢其实很屈辱。和夫人教导女子月信时,曾说这是夫妻之间都要避谈的事。文鸢往尸体后面钻,希望能掩住沾血的衣裙,被晏待时提出来,便道歉了:“又脏又陋,让恩人受染。”晏待时端详文鸢的脸。他不知她过去的遭遇,但他不信她没有照过自己的模样:艳丽风采,莹净天成,全然是一名国色。又是后梁帝的女儿。如果文鸢恃美而骄矜,视人做猪狗,或许更合道理些。然而她总是一副抬不起头的样子,弱气地讲话,连哭都要忍。晏待时抱她回晚馆,见她疼得昏沉,帮她清理下身时,动作放轻了。“多谢。”一刻以后,毳衣拱起,文鸢闷在里面,将人熊像当成晏待时,连连道谢。晏待时掀开毳衣一角,拍她一下:“你来。”文鸢过来了,听到晏待时问:“疼?”“嗯。”她低头,哽住咽喉。发问的人随口一问,没做什么。文鸢夜里却睡得好,腹部似乎被人捂热。几夜过去,晏待时随口一问的话变多,文鸢乐于解答,只是不敢太雀跃:曾经有那么多人待她好,后来反目,或是表露真实的心,让她在失落之外,多了自己也不能控制的杀意。“血痣?我父,哦,皇帝命人给我嘴上加了一条金链,之后又取下,伤处就凝成了这颗痣。”晏待时听着听着,脸别去一侧,文鸢以为自己讲得没趣,便抿起嘴唇,忽然听到不满的回问:“你母妃如何表态?”“我母妃下世,我在另一位夫人处长大。她待我很细致。”文鸢吞吞吐吐,不想讲和夫人的坏话。两人陷入沉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