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不消走十步,定然喂了野狼。”不知是不是老天爷也要应证曹cao的话,竟真的有几声“嗷嗷”的狼嚎声从远处飘过来。张让方才观察了一下地势,觉得曹cao的说辞虽然危言耸听,但也不无道理。自己“初来乍到”,倘或急功近利,的确不是办法。张让便收回了目光,看了一眼曹cao,心中暗暗计较,为今之计还是应该找一个“靠山”才是,而这个现成的靠山就在眼前,不正是日后丰功伟绩的曹丞相么?张让看了一眼曹cao,淡淡的说:“你脸上的伤口有些化脓,我帮你清理一下。”曹cao见张让收回了目光,就知道他已经打消了逃跑的念头,又见自己身上的伤口的确包扎的像模像样,也就没有拒绝,让张让查看自己的伤口。曹cao的下巴附近又一道刀伤,伤口不很深,但附近条件太差,飞沙走石相当严重,刚刚还落了水,伤口难免泛红,如果不及时处理,若真的感染,再加上曹cao失血体弱,很可能因为小小的感染引发器官衰竭,那张让的便宜靠山就要倒台了。张让凑过去看了一眼,他的双手绑在一起不利索,抬起曹cao的下巴,那动作就仿佛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一样。张让的名声本就不好,这举动让曹cao十分不爽快,偏这时候,曹cao又想起方才两个人交互的气息,那微凉的余温似乎还残留在曹cao的唇齿之间,曹cao便推了一下张让,和他拉开距离。“嗤——”一声从腰间抽出佩剑,银光一闪,手腕一翻,“啪!!”又是一声脆响,佩剑直接劈砍下来,将张让双手之间的锁链砍断。张让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活动了一下手腕,这才又凑过去给曹cao看伤口。曹cao的下巴上蓄着一些胡须,这年代男子以留胡须为美,因此大多数男子都会蓄胡须。但是伤口正好就在胡须里。张让说:“你的伤口有些感染,这里条件太差只能简单清洗,而且你的胡须需要剃掉。”曹cao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似乎不是很情愿,张让看透了他的意思,淡淡的说:“曹校尉的性命,想必要比胡须值钱的多,对么?”曹cao被张让说的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没成想这佞臣倒是个牙尖嘴利的,便说:“我现在手上无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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