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就是。”他说着,登时轻佻的一笑,笑容痞里痞气的,对张让说:“不过……我就不知,你这阉党会不会剃胡须了。”曹cao分明就是羞辱张让,毕竟张让是个宦官,宦官因为身体残疾,身体激素失调,自然不会长胡须。张让不吃他这一套,因为感情缺陷的缘故,张让根本不觉羞辱,也不会感觉生气,依旧十分平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曹cao。曹cao有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无理取闹的顽童一般……张让没说多余的话,直接拿过曹cao的佩剑,好歹清洗了一下,然后挨近曹cao,握着佩剑,轻轻的给曹cao刮掉脸上的胡须。曹cao感觉到冰凉的剑刃顺着自己的脸颊划过,心里登时升起一股戒备的危机感,立刻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痞笑,双手微微攥拳,倘若张让图谋不轨,曹cao定然立时反应。张让给曹cao刮着胡须,虽然佩剑很长,但胜在锋利,张让又是个法医,常年握刀,手法十分稳健,从头到尾未见一丝颤抖。曹cao起初是戒备,之后便是暗暗心惊,没成想张让这个宦官小白脸,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手稳,动作又干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除了技艺出神入化之外,还要有强大冷静的心理素质。这两点,张让恰好全都具备……曹cao眯着眼睛,暗暗揣度张让。张让把曹cao的胡须全部剃掉,也重新打量着曹cao。大多数影视和演义野史,都会把曹cao定义为一个年老个矮严肃,甚至其貌不扬的老大爷形象,其实真正的史书中,都这样记载曹cao……——太/祖轻佻无威仪。史书上常说,太/祖也就是曹cao,不怎么威严,行为比较轻佻,不沉稳,也不严肃。年少之时不爱读书,但是偏偏天资聪颖,喜好舞刀弄剑,而且深谙兵法倒背如流,专门喜好飞鹰走狗。曹cao年少之时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家境殷实,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官三代,他的祖父叱咤朝廷,他的父亲官居太尉,曹cao在京师雒阳十分出名,无论是出身,亦或是才华和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出挑,没有人不羡慕他。眼下的曹cao年纪大约二十出头,本就年轻气盛,之前蓄着胡须只能看出年纪不长,如今剃掉了胡须,竟然显得无比鲜嫩,完完全全称得上标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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