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怀送抱了?”明明在说医书的问题,张让实在不解,为何突然变成了投怀送抱?这四个字,到底何解?曹cao气得口不择言,他平日里高傲惯了,又由性惯了,当即劈手一把夺过张让手中的医典。张让没有防备,而且就算有防备也无法抢得过曹cao那牛顽一般的力气,医典立刻就被曹cao夺走。曹cao冷笑一声,怒火攻心,不等张让反应过来,其实自己也没反应过来,便撒气一样将医典“啪!!!”一声砸在地上。医典乃是竹简串成,而且保存的并不是十分完好,竹子已将老化发脆,经过曹cao这么一摔。但听“啪——嚓!!”一声,竹简撞在地上,立刻四散纷飞。不只是串联的细线崩断,连一片片的竹片也从中间碎裂,有的碎成了好几瓣。竹简碎屑纷飞,险些打在张让脸上。张让吃了一惊,真的是吃了一惊,当即睁大眼睛,看着地上碎裂的竹简,平日里见流血端头也没这幅模样。曹cao摔裂了竹简,本就是一时之气,当时就有些后悔,但见张让又是吃惊,又是心疼的表情,心里着实更气,自己为救张让,与吕布在上东门搏命,都没见张让如此心疼。曹cao实在气不过,又在性头上,因而只是冷哼一声。张让看着地上的竹简,赶进蹲下去捡,将碎片全都归拢在一起,那动作十分小心,也不嫌弃脏,看的曹cao更是生气,气愤不已。曹cao刚要说话,张让已经抬起头来,从下而上的注视着曹cao。张让身材高挑纤细,比高大的曹cao矮了一头,平日里都是仰视曹cao,如今蹲在地上,更需要仰视曹cao。但神情一点儿也未有因为仰视而变得卑微。张让眼神冷漠至极,犹如帐外初冬料峭的夜风,口气很平淡,很冷静,与平日里几乎无异,说:“曹校尉,请您离开。”曹cao一听,那火气当即又给供起来,涨的他胸口差点裂开,说:“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当即立刻拔步就走,走的时候还踹了一脚地上的碎竹简。“哐啷!”一声摔下帐帘子,便走人了。曹cao出了张让的营帐,明明不想吵架的,但也不知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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