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吵了起来。曹cao心想着,别看张让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对谁都不冷不热,似乎吵不起来一般,但是莫名喜欢供自己的火气。分明只是一个宝藏而已,竟把自己看得如此之重,难道就料定自己为了钱财,不会杀他?“呵!”曹cao冷笑一声,叉腰站在营地的空场中间,因为实在太气,胸口郁闷难发,因此也没回营帐,就站在空场吹吹凉风。“兄长?”就在这时,夏侯惇正巧路过,他负责训话巡逻兵,刚训话好,准备回营歇息,结果就碰到了正在生闷气的曹cao。夏侯惇见曹cao脸色发黑,就说:“兄长?这是怎么的?”曹cao见是夏侯惇,心想若是自己憋着,也只是一个人生气,不若说出来,还好有夏侯惇替自己分忧。于是便把刚才竹简药典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一说完,夏侯惇便拍手说:“哎,糟了!”曹cao见他一惊一乍,便说:“糟什么?”夏侯惇说:“兄长,那竹简可是先生的心爱之物。”心爱?曹cao又是冷笑一声,心想什么破烂顽意儿,也值得心爱?夏侯惇又说:“兄长有所不知,元让见过一次那竹简,先生十分重视,只因着那竹简上有一则华旉先生的药方。”“华旉的药方?”曹cao并不知道那医典上有华佗的药方。张让的确十分敬慕华佗,就连华佗给他的那个破玉璧,不值什么五铢,张让也一直佩戴在身上,不舍得离身。夏侯惇说:“元让是粗人,因此看不出药方有何不同,但是先生大大称奇,说这药方乃是他们习医之人梦寐以求的瑰宝,而且还是孤本。”“瑰宝?”曹cao纳罕的想,那这破烂的竹简,对张让来说,岂不就像宝藏一样?怪不得张让方才那般生气。曹cao这么一想,突然又没道理的欢心起来,原来张让对自己“发脾性”,并非因为竹简是袁谭的东西,而是因为竹简是华旉的药方。曹cao自言自语的说:“原是为了华旉?并不是那油头粉面的袁谭?我就说,张让那口味乖得很,欢喜老的,何时看得上那小的……”第79章不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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