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一直等,等到了第二日大天亮,都未曾见到张让人影儿。直到天亮之后,将士们第一波晨练已经结束,食过了早饭,这才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带着一些温吞,又有说不出的凌厉与持重。慢慢朝营帐而来。“哗啦!”伴随着帐帘子打起的声音,果然,张让一身月白衫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鬓发微微散乱,脸上带着一丝丝被冬风吹拂的红晕,鼻息和口腔带起一点点热乎乎白腾腾的哈气,从外面走了进来。张让一进来,便看到了犹如一尊雕像般稳稳坐在自己营中的曹cao。张让眼看着一脸不悦,满脸乌云的曹cao,还稍微歪了歪头,不解的说:“曹校尉,你为何在此?”曹cao准备了一晚上的腹稿,如何才能不失风度体统的质问张让,让他羞愧昨晚夜不归宿的不检行径。但曹cao眼看到张让的一瞬间,便立刻站起来,一步欺到张让面前,说:“去哪了?为何夜不归营?昨夜宿在哪里?与人什么在一起?”曹cao一连串的发问,张让被问的直发愣,不知该先回答哪一条。就听曹cao突然说:“这是什么?”他说着,抬手用大拇指按揉着张让颈间的一个红点,表情登时犹如野兽一般,而且是见了血腥的野兽,一把抓住张让的胳膊,将人紧紧桎梏在自己身前。眼神危险,嗓音沙哑的说:“这是什么?谁做的?!”张让奇怪的侧头看了看自己,不过脖颈上的东西看不清楚,不知曹校尉突然为何如此生气,张让是一辈子无法体会这种生气的感觉。张让似乎想起了什么,淡淡的说:“哦,是华旉先生……”“什么!?”曹cao当即气的险些炸了,一把抓抓起自己的佩剑,就要冲出营帐,生剁了华旉这个居心叵测的老不正经。张让见他回身要走,后半句还没说完,继续淡淡地说:“华旉先生给让针灸所致。”“针……”曹cao当时就愣在了原地,一脸呆若木鸡的转过头来,说:“针……针灸?”张让点点头,摸了摸自己颈间的红痕,说:“正是。”曹cao当下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只觉胸中瘀伤终于散开一些,那种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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