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让打磨完了他的针,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就在此时,林让却听到了动静,抬起头来,如果忽略手中的银针,林让竟然还冲着魏满“嫣然”一笑。魏满定然不知道有句诗词叫做“回眸一下百媚生”,似乎与林让吻合极了。受到了蛊惑的魏满,看到林让冲自己招手,便“痴痴然”的走了进去,被林让按坐在席子上。昏暗的烛光映衬着林让偏白的皮肤,令他的眸子泛着莹润的水光,透露出一股与往日不同的氤氲雾气,柔和了不知多少。林让一笑,说:“主公,左右无事,夜色也不算太深,不若……”魏满笑说:“不若什么?”林让淡淡的说:“不若,主公便陪让,练一练针法,如何?”魏满:“……”针、针法!?登时什么旖旎的气氛也没有了,魏满已经后悔刚才自己见色起意,没有立刻调头就跑。林让拉住魏满,笑得一脸冷酷无情,说:“主公在让的心中自是不一般的,因此让才会请主公陪同练习针法。”魏满听他这么说,心里又是一阵激荡,说:“当真?”魏满刚说完,已经反应过来,说什么不骗人,林让现在就是骗人,大猪蹄子。魏满说:“你上次还用司马越练手,你难不成忘了?之前还邀请杨樾练针,你也忘了?”司马伯圭的弟弟司马越天生心脏不好,放在现代就是先天性的心室间隔缺损,供血不足,容易出现早搏症状。当年林让把司马越留在身边,为他医治,司马越还充当过林让的小白鼠,让他扎针,后来扎得直哭,可见林让的针技有多优秀!林让一脸正直,冷淡的说:“忘了。”魏满:“……”林让的嘴,骗人的鬼!林让挑了挑眉,见魏满不配合,便突然一拉,“咔嚓!”一哼,竟然主动抽掉魏满的腰带。魏满低头一看,“咕咚!”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口干舌燥起来。林让抽掉魏满的衣带,转到魏满身后,将他的双手绑在后背。魏满一时不察,又中了林让的“美人计”,被绑住了双手。魏满赶紧说:“林让,你做什么?上次不是给村民扎针,已经能扎准了么?那就不用施针了,孤相信你的,林让,你也要相信自己……再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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