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也别太难为自己,林让已经足够优秀了,何必再练针呢?人总是要有缺点,才显得更平易近人一些,不是么?”魏满突然发现,自己的嘴,其实也是骗人的鬼……魏满一直唠叨着,林让却不听他的,将魏满的双手绑在身后,绑了一个严严实实,转回魏满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魏满:“……”总觉得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rou,不是被人宰割,而是被人一针针的扎,何其残忍,令人愤毒。林让将银针依次摆开,摆成一排,魏满看都不敢看银针一眼,只觉自己可能晕针,不能看尖锐的东西,但一般上战场都没有这种感觉,唯独对这林让的时候,这可能就是林让所说的“心理阴影”罢。林让见他那么害怕,便十分善解人意,也揭开了自己的衣带。“咕咚……”魏满又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这四五年都过去了,姜都亭与林奉分分合合,但从未耽误过“吃rou”,魏满如今却仍然孑然一身,也不怪他如此不镇定。林让解开衣带,展平之后,竟然盖在了魏满的眼睛上,绕了一圈,将他的眼睛蒙起来。魏满看不清楚,因着是夏日的缘故,衣带比较轻薄,饶了几圈虽能挡住视线,但透过灯火,林让的影像隐隐绰绰,依稀可辨。这种看不清晰,朦朦胧胧的感觉,让魏满心中有些不安,那是一种无法掌控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