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可能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像现在这样提前发动的情形,也实属正常,比方说,属下的妻子在生属下小儿子时,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形。”巴木锐尔王听了这话以后,连忙迭声追问道:“那她们母子俩现在如何?都平安吗?”那王帐勇士闻言,连忙点头如捣蒜地回道:“回王上的话,平安,都平安着呢,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勇士的话无疑给了巴木锐尔王莫大的安危,他呼哧、呼哧的急喘了两口气,顾不得吝惜爱马,再不浪费时间的猛然一抽马臀,一扯马缰,朝着王帐所在的方向疾奔而去。一到王帐门口,他就听到了里面并不算大声但也充满着让人不安气息的低弱呜咽。那熟悉的呜咽让眼眶在短短一刹那间变得湿红无比的巴木锐尔王抬脚就要箭步如飞地掀开王帐朝里走去。边走,他还边用带着几许哭腔地嗓音说:“拾娘,我回来了,我回来陪你了,你别害怕!”在诺奇延大草原上,从来就没有妻子生产,丈夫只能守在产房外的说法。这里的草原勇士们一致认为,因为害怕所谓的血房冲撞而不陪在妻子身边,只知道坐享其成的中原男人只能用懦弱来形容,端得是卑劣无耻的很。就在巴木锐尔王闷头脑儿的赤红着一双眼往王帐里冲的时候,老巫医冒着被他于狂怒之中,一脚蹬死的风险猛然拽住了他犹带浓烈血腥气和尘土气的披风。“老巫,你最好给我一个能够说服我的解释,否则……”被老巫医拽得一个踉跄的巴木锐尔用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眯着一双寒光四射的红眼睛对前者说道,语气里的威胁之意更是溢于言表。老巫医被巴木锐尔王盯得双膝都止不住的阵阵发软,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巴木锐尔王说道:“王上,产房里最忌讳的就是不干净,您风尘仆仆的赶了这么久的路,身上又是灰又是土的,如果你不好好的洗个澡,沐个浴,小老儿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把您放进去的。”老巫医的话让巴木锐尔心头猛地就是一震。意识到自己确实忙中出错的他连忙赞了一句老巫医考虑周到,又问他哪里有水给他洗浴。知道他现在有多心急如焚的老巫医自然不敢怠慢,连忙指了一下王帐旁边的偏帐道:“为了在王后生产的时候不会缺少热水,里面已经烧了好几大桶,王上您现在就可以进去打理一下自——”老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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