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坑他,太过分了有没有?!太欺负人了有没有?!听完儿子的一番叙述,桓石秀良久无言。同样是被坑,比起儿子的遭遇,自己好歹能找回些安慰。看出桓石秀所想,桓稚玉瞪大双眼。按照官家的话说,这绝对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是亲爹?!类似的情形不只出现在天家。从王、谢之类的顶级高门,到建康中层士族,再到朝堂上的后起新贵,随着家中儿女逐渐长大,或多或少,都出现类似的情况。以琅琊王氏为例,王献之早年子嗣困难,同郗道茂成婚多年,仅得一女,还不幸夭折,夫妻俩很是伤怀了一段时日。随着王静之降生,上天似乎对书圣一脉格外眷顾,数年之间,郗道茂连生两子一女,王献之儿女双全,侄子侄女也多出七八个。从血脉凋零到枝繁叶茂,琅琊王氏嫡支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让人羡慕的是,王氏郎君各个才智过人,大有同当年的谢氏玉树比肩之势。王氏女郎聪慧灵秀,年纪尚幼,已有家族写信来人,欲要彼此联姻。按理,家族兴旺如此,长辈都该高兴才是。偏偏情况完全不同。随着郎君们逐渐长成,陆续选官出仕,都开始一门心思的往外跑。此时,都城已迁至长安。郎君们想要一展长才,实现幼时的梦想,势必要离开北地,往南都建康或是西域都护府为官。西域都护府的职能不用多提,从驻扎在边州的军队就能看出一二。南都建康,则关系着桓汉的一条重要经济支柱:海贸。建康设海上都护府,专管朝廷派遣的船队。民间船队出海需到此备案,领取代表海商身份的文书。凭此文书,海商可得各种便利,还能得官船保护。当然,该交的税不能落下。海外商人想要登船,需要另交一笔费用,验证身份之后,才能领到相关凭证。如果没有代表身份的木牌,妄图混上海船,甭管官船还是民船,一律严惩。敢不服,关起来是轻的,扔进海里都有可能。手段之所以严酷,概因有番邦的探子借朝贡之机,意图刺探桓汉造船的工坊。甚者,收买匠人和船工,想要得到造船的图纸。事后查明,牵涉进来的匠人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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