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舐冰凉的耳朵,心在等待宣判中躁动。姜芸一动不动,软软的手指抚摸他手腕上那一道白色的疤。两个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个是怎么弄的?”她轻轻地问。哦,两年前的除夕一个人在家吃完速冻水饺,觉得没意思,拿刀割开的。“不小心弄的。”疤痕太深,找不出合适借口,只能糊弄。她张开白嫩的五指,像一层纱般把那道疤罩住。被姜芸知道了身份,戏就唱不下去了。蒋慕刻意地,没有再去跟着她。甚至有她在的场合特意疏远,比如那个劳什子喂猫活动,一次都没去。本来就不是有爱心的人,爱心社那波社员看着他的名字,爱骂就随便骂吧。事情的发展往往古怪离奇。过去一年多都没什么交集,一旦相交,纠扯的机会就没个完。元旦活动有个两三句的开场白,语文老师跑来恭维他一番,说一定要让颜值高的人来说这几句话,给同学们新年一个赏心悦目的面貌。“没兴趣。”他说。“我们学校除了你找不出第二个更帅的男生了!”语文老师年近五十的妇女,唠叨起来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而且没人能敌得过她的耐心。“就三句?”他眉头紧锁,是松口的意思。“就三句!”语文老师给他打包票。可她没说另外三句是给姜芸说的。见她也站在排练的后台,蒋慕摔了本子就走,余光略见姜芸无措的眼神。各路乱七八糟的人轮番上阵劝他,烦不胜烦。想不通那三句话为什么一定要他来说,是哪个八字先生批了命吗?最后姜芸站在他面前,目光怯生生的:“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当时蒋慕在小树林里吞云吐雾,周围还有几个男的。不知她怎么找到这儿的。蒋慕踩灭了烟头,往没人的地方走了两步,她在后面跟着,像只讨食的小猫。“你想多了。”他把她带到的地方往前就是一道缺口,从那儿出去就是通向教学楼的路。暗示得不能再明显。她不动。……“搞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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