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蒋慕拧起浓眉,一只眼睛下方的肌rou往上推挤,显得迷惑,“不该是你看见我就走吗?”姜芸愣了一下:“为什么?”无言的沉默。蒋慕一根长指对着她的胸,轻轻一戳,丰满的顶端陷了下去又反弹回来。舌头在口腔里滑了一下,轻飘飘说:“我摸过你这儿,还有下面,忘了?”姜芸白皙的脸一下红了,瞳孔往斜下方闪开,波光盈盈的。“在没有告知你身份,征得你同意的情况下。”他补充,强调。“可是,这跟元旦活动的开场白没有关系呀……”她小声地说。蒋慕冷笑:“跟一个侵犯过你的人,站在台上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不觉得恶心吗?”直到他将不作声当成默认,转身欲走时,她拉住他的衣角,在头顶的注视下摇了摇头。一根蠢动狰狞的血管,就这么在蒋慕头脑炸开了,炸得他满目惨红。他将姜芸推到一根粗壮的树干前,抬起一只胳膊圈着,低下头咬她的唇。姜芸小小地仰着头,幅度不大,但很温顺。她为什么不觉得恶心,为什么不推开他?蒋慕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这种诡异的宽容让他沉湎,把他拉下深不见底的狂渊,不可自拔。两个一年半间说过的话加一起不超过五句的人,交缠的口舌间挤出了咂咂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