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俩很熟。”楚慎笑道:“是很熟,我们从小就认识,走家串户是常事儿。我连他屁股是什么形状都看过。”燕择听得不以为然,看过屁股就了不起?你敢和他光着屁股睡一块儿吗?楚慎又笑道:“你或许不信,我还和他光着屁股睡过。有一次我们去山上探险,遇到山雨下不了山,那时天极冷,我们只好脱了衣服抱一起取暖,就这么睡一晚上。现在我提这事儿,他还和我急。你说这有什么好害臊?”楚慎说得很细,燕择却从头到尾一句不发。这人安安静静好一会儿,忽的重重踢了一下桃树。这下桃花瓣子不仅落在楚慎身上,也落在了他自个儿身上。楚慎莫名其妙,“你干什么作弄这树?”燕择冷着脸道:“这桃花脸盆子这么大,以为自己是牡丹啊?臭美个什么劲。”骂完他就痛快了,可下一刻他就愣住。因为寇雪臣已慢慢走出来,目光正落在那嘎吱乱扭的桃树上。这人抬起头,面上依旧无表情,但楚慎读出了朋友的身体信号——他想踢燕择,而且不止一脚。这个死挫鸟,惹谁不好。楚慎立刻站起身,对着寇雪臣清浅一笑。谁能想到他居然也会赔笑。寇雪臣却扬手,止住他的话,“你这回做事太匆忙,留了至少三处破绽。”“第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