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眸中含着笑意,陆宴初应下。踏出门槛,陆宴初沿长廊回寝房,屋内已亮起昏暗的橘灯,看来需要被教育的人已经归府。摇头无奈,陆宴初知她近日为了那些事确实累得心力交瘁。“福宝睡了?”坐在梳妆台,豆苗儿朝隐约晃动的珠帘看去,言语关切。“嗯。”“对了,最近怎么不见陶平?”陆宴初眼神略微闪烁:“去外地办事。”颔首,豆苗儿不过随意一问,得到答案,便不再计较,将耳环摘下,豆苗儿眉间拢起,与他道:“不曾想慕春退了婚,竟会生出这种流言,今儿夫人们居然纷纷问我,慕春是不是命不久矣?”“哦?”陆宴初跟着蹙眉,“那她病情到底如何?找到治愈的方法了没?”支吾着,豆苗儿动作僵硬,她望向他双眼,鼓起勇气:“那个,我、我其实有件事想跟你说。”目目对视,陆宴初心中陡然一动:“你说。”“嗯,就是……”豆苗儿放下木梳,柔顺的长发如瀑,眼神游移,豆苗儿紧张地攥紧双拳,扯着嘴角还是选择了临阵脱逃,“算了,明日再说,我乏了。”语罢,匆匆起身,掀被躺到床榻里侧,背对着他一言不发。陆宴初定定看她半晌,跟着上榻,枕着手臂望向头顶。“我都知道。”良久,他轻声道,“如果你刚刚是想对我坦白,我已经知道。”等了须臾,毫无反应,陆宴初撑着手臂抬头,凑过去瞧她。她双眼紧阖,俨然一副熟睡的模样。陆宴初着恼,摇了摇她手臂。“唔……”揪着脸挥开他,睡眠被打搅,豆苗儿迷迷糊糊地抗议。“你怎么睡得着?没良心的小东西。”陆宴初埋头咬了下她肩,不忿地转过身子,与她背对背。睡意全无,陆宴初在昏暗里辗转反侧,思绪不稳。她当然不敢轻易开口,因为她对他存有亏欠。这个淹没在岁月里的真相,他其实也打心底排斥着。它让那些美好的曾经都变成了一个笑话,时时提醒着他的愚蠢与自作多情。可真相就是真相,哪怕不愿承认……才平息的心境又起波澜,陆宴初转过身,盯着她侧脸。气过恼过又如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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