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夫人半晌才发话:“这事情是瞒不住你们兄弟三个的,便是你们的妻子儿女,也得谨记着万万不可泄露一二!”她面色肃然,哑声道:“你们父亲他,的确是自尽的。”她将案几上的一柄短剑朝孟在推了过去:“只有贴身服侍他的两个老部曲知道。”孟存见剑头上血色依旧,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颤声问:“是因为阮氏一事吗?”梁老夫人脸上露出沉沉暮气,摇头道:“他虽有以死谢罪的念头,却也不尽然是为了阮氏。过去的事,至此便一了百了,你们也无需知道那许多。”“是因为爹爹已经存了死念,才把我和三弟过继给二叔三叔的吗?!”孟存哑声追问。梁老夫人静默了片刻后点了点头:“你父亲也算杀身成仁了,你们莫要辜负他的心意。”孟存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嘶声道:“娘!爹爹将儿子过继给二叔,是为了让儿子少守两年孝不成!儿子岂是这等人?!昔日成宗生父过世,尚追封皇考守足二十七天孝期,我和三弟又怎能少守一日一月一年!”他和孟建同年出生,幼时就知道父亲只喜爱三弟,憋足劲奋发读书,科考入仕。却到此时才知道父亲为自己打算得不比三弟少,他那积年累月的一点怨气,此时都变成了内疚。子欲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