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又怎会等着许星桥的人发现信鸽?况且宫内有变,召许星桥一个镇守边陲手下没二两亲兵的小将军回去能做什么?
这不对劲。
许星桥的第一想法和方子行一样,这是敌军用来扰乱军心的计谋。可他狐疑就狐疑在,这计谋太拙劣了。
拙劣到正常人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一纸荒唐。
那天许星桥绕着自己处理军务的桌案走了半炷香的功夫,才一咬牙拿起自己的剑,冲方子行道:“我回去。”
“我先领几个亲兵回去打探消息,你在这里接替我的位置,和宴舟一起镇守北城。倘若这是北狄那帮小人的阴谋,有你和宴舟在,北城乱不了。假如宫中......”许星桥边说边简单地收拾了几样东西,紧蹙的眉心从看到信时就没松开过。“一会我就给我母亲写一封信问问情况,母亲如今在汉城,离邑都比较近,如果邑都内真出了什么事传不出消息来,母亲那里多少也能听到些风声。等母亲的信传来,若宫中真出了事,你再带人去支援我。”
许星桥整理好东西,就派人去喊亲兵整理行装,准备今天就出发。临走之前许星桥摸了一把自己腰间塞着的手帕,趁着等人还有点时间,转身奔进宴舟的军帐里。
两国的军帐虽然挨得很近,但毕竟两国有别,一般只有两人约好了见面或者某些心照不宣的厮混时刻,许星桥才会深夜来访。守在宴舟帐前的小兵早就跟方子行他们打成一片,见是许星桥来,笑着朝里面通传了一声,又继续回去站他的岗。
宴舟的军帐里鲜少有灯火通明的时候,今天不知道在干嘛,比平时竟然还多亮了几盏油灯。许星桥掀开帐帘的时候,被一屋烛火亮的晃了眼睛,眨了好半天才适应,以至于他没有看见宴舟手忙脚乱把针线一样的物件往被褥下面藏的动作。
等他适应好抬起头,宴舟已经像往常一样笑着走过来,问他:“大半夜急着找我,怎么了?”
“没怎么,家里让我回去一趟,我马上就走,来跟你说一声。”许星桥看了一眼跟着他进来倚在墙边像自己不争气的孩子被别人拐走了一样、不满地盯着他和宴舟的方子行,揉着头叹了口气,也没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把腰间的手帕往宴舟怀里一扔,狠狠地戳了宴舟两下,不客气道:“以后给我带这个在身上,再让我看到你身上掏出别人的手帕,我就把你绑起来关进我的军帐里。这回我一定绑死结,让你无法挣脱的那种。”
上个月宴舟打了胜仗回来,百姓夹道欢庆,卖布包的刘婆婆拿剩下的布料给几个军士做了新鞋袜,轮到宴舟的时候布没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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