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给宴舟做了几个手帕,让他遇到喜欢的姑娘时送给别人。宴舟点着头道谢,第二天就贯彻“听老人言不吃亏”的宗旨,把那手帕拿出来在许星桥面前晃了晃。
许星桥小霸王的称号不是徒有虚名,宴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个勾腿放倒在地,压着他的胳膊让他老实交代手帕是哪家姑娘送他的。许星桥吃味的样子实在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还带着浓郁的酸味,宴舟被他可爱的不行,反手把人压倒在床上,憋着坏说是城里的姑娘扔进他怀里的,盛情难却,不收不行。
换来了许星桥丝毫没收力咬在他胳膊上的一排齿印。
当晚许星桥就让他在床上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真正的盛情难却,想睡觉都不行。他被许星桥缠着从床头滚到了床尾,最后动作太大情欲收敛不住,他只能一只手捂住许星桥的嘴,一只手环着腰把人按在身上死死地怼。
许星桥从来不肯在任何一场战争中失了下风,宴舟不让他叫,他就挑逗的去舔宴舟捂着他的掌心,换来身后人濒临失控的声声喘息。
那才是无法拒绝的不要不行。
眼见两人对视着传达着一种方子行不懂的暗流涌动,方子行实在没忍住咳嗽了两声,把话题拉回了正轨。
“长玉你快点,应该都准备好了,赶紧走吧你,晚了小心伯母回去念叨你。”
许星桥虽和宴舟在感情上对彼此没有任何欺瞒,但都守着自己做臣子的底线,绝不向对方透露半点有关自己国家的事。宴舟知道许星桥急匆匆地离开,必不可能是回趟家这么简单的事,但他和许星桥对他一样,都不对这种事情多加一丝一毫的好奇,只和许星桥告了别,拿着手里许星桥给他的手帕怔怔地出了会神。
“啧,这绣的......真是和我一模一样的丑。”宴舟从被褥下面拿出自己刚藏进去的东西,对着自己绣的手帕和许星桥绣给他的手帕端详了半天,自己给自己看乐了。“挺好,我还怕他嫌弃我手艺不行,这下我俩谁都看不出来对方绣的什么,也算平局。”
宴舟把许星桥给他绣的手帕宝贝似的往怀里妥帖的放好,又继续对着灯火穿他那怎么都穿不进去的针线。
那时宴舟想着,许星桥有事离开几天也好,他能趁着许星桥不在去找刘婆婆好好研究一下针线活,等许星桥回来那天,他就站在城楼上把手帕丢进许星桥怀里。许星桥表面上肯定会不显山不露水,背地里一定会羞红了脸。
那是宴舟很乐意看到的一幅图景。
可那时候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想到,许星桥这一去,许小将军就再也没有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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