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程下起了真正的雨,王粲这才后知后觉吸着鼻子,但你没想到他像不乐意吃药一样倔,就是嘴硬不冷。你扶着阑干,鲛绡随着微风起落在肩头,后背一直有低低的咳嗽,震得你也断断续续的。“殿下,再,咳咳……再近一点,就不冷了。”寒凉的雨丝不可避免的透进来,你一时分不清后背上濡湿的是他的双唇,他的发丝,还是落雨,只能模糊地哼哼,手撑着用力向后,听见倒吸拔高的呻吟,才停住不动。“唔……这样?呵呵……”再后来,雨似乎下大了,汇成了汩汩涨落潮汐,一波一波荡漾着。你屈膝,脚趾难耐蜷缩着,在王粲的大腿上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王粲趔斜着被你反压在棋盘上,最后一颗黑子竟然被震得弹起来,落下之后在你们交扣的双手旁打旋作响,你们都轻呼着静了一瞬。啊,果然,还是发烧了。好烫……烧迷糊的王粲还不撒手,轻喘着望你,迷蒙的紫色瞳仁在红焉的眼尾波动,桌沿滴答着和雨声不太一样的钝音。你只好把这堵柔弱的墙抱起来,诱哄着耳鬓厮磨。“王粲……仲宣……你这样我怎么抱着走啊,快出去……回房再……”“好好,不喊张仲景也不喊华佗……噗,好好,混到参汤里不告诉他们……不用,这个药不用来一次吃一次……”在那之后,雨继续下了很久。华佗还稀奇,王粲竟然把一天三顿参汤吃全了——虽然是攒到晚上一口气灌了三碗。【陈登】(双鲛人)你漆黑的蛟龙鱼尾勾着陈登纤美的禾绿色蝶翼鱼尾,陈登的手臂绕在你的背后在纱衣里摩挲,你捧着他的脸,你们的舌尖像尾巴一样灵活地在彼此的口腔悦动,交叠成一道难舍难分的暧昧螺旋。陈登虽然比你个头大,但蛟龙的尾巴根本不是他一只蝶尾鱼能撼动的,你半是在滔天巨浪里护着他、半是强势压着他双双倒在浅滩,上半身露出海面,鱼尾时沉时浮。“主公,我在下面你就别把我剥这么干净呀。”陈登的尾巴最后努力了一把,和他披散的长发一样舒展的透明尾鳍被你裹得纹丝不动,只好半真半假的抱怨。这是片柔软细腻的白沙滩,但你还是从善如流地脱下了你的法袍外罩——一件通透如新月夜薄雾的纱衣,披在陈登身上。他赤裸的胸肌腹肌薄而精瘦,但能牢牢撑住你全压上去的身子。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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