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是‘珐琅之夜’,每月一度。还记得吗?”楚霄凌看向谢舒音。“当然记得。”谢舒音静静收回视线,“但是跟以前不一样了。”这间名叫coppélia的酒吧不在楚家名下,是楚霄凌大学时候瞎玩练手的产物,里头还有谢舒音100块钱干股,相当于一个星期满料手抓饼的分量。楚霄凌有选择困难症,当时为了附庸风雅,在网上搜了不少书本杂剧的外文名,从胡桃夹子看到吉普赛人,最后谢舒音帮她挑了这个。理由是“字母形状比较好看”。形状好看与否实在是很私人的一种观感。最起码一开始没几个人和谢舒音感觉一样。纯外文留不下什么记忆点,又显不出什么特色,这酒吧亏得楚霄凌连吃了大半年食堂,直到她妈楚黎女士实在看不下去伸出援手才有所改善。后来楚霄凌自个苦思冥想,给酒吧添了个独具特色的活动项目。那时候楚霄凌沉迷日系少女漫,对戴着面具的哥特风吸血鬼伯爵男主们情有独钟,于是决定在自己酒吧里搞一搞化装舞会,每月第一个星期六晚上的dresscode硬性规定顾客要佩戴面具,要么自备,要么选酒吧里的。“我可真是绝顶天才!蒙上脸以后店里颜值水平一下子提高了200%!”那时的楚霄凌兴高采烈地冲到谢舒音面前炫耀一通,两手一攥拳,信心百倍地在寝室里喊:“下个月我肯定能天天吃唐楼的外卖!”她的信心倒不是无的放矢。甭管这主意是蠢蛋还是天才,起码在此之后,coppélia的生意真的日渐红火起来。到了今天,每次珐琅之夜,vip区也就圈里顶尖那几位能随来随坐,其他的,甭管是外省富商还是本地蛇头,一句话——要么预约,要么乖乖坐楼下。“珐琅之夜”的名字也是楚霄凌拜托谢舒音给定下的。这回除了“字形好看”以外还多了个新的理由,“发音好听”。认可这个发音的人比上回要多一些,在京城,你提coppélia酒吧,知道的也是隔靴搔痒,“啊对对好像是有这一家……”,可你要问珐琅之夜酒吧,刚混圈的学生仔都能给你指清正路。但在楚霄凌心里,这个名字还有一解。这一解她从来没跟谢舒音提过。大学毕业前夕的那个晚上,同学们都在准备各奔东西前的叙情流程,甭管关系远近,喝醉了酒抱在一起就能哭一场。谢舒音那时候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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