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第三天一早走的,比想象的要早。待那人送走后,季知春敲响了姜明瑟的房门。门里没有回应,季知春如往常一样说了一声“大小姐,我进来了”,然后便拧动把手打开了房门。通往阳台的玻璃窗开了一条缝,沁凉的山风吹散了房间内混杂的信息素,床上没有人,但是那一片狼藉还留在床铺上,季知春一顿,随即垂下眼,利落地换掉了弄脏的床品,再把刚刚烘干好、温暖而散发着香气的新床单换上铺好。做完这些,她才抱着衣服走进浴室。姜明瑟闭眼泡在浴缸里,像是睡着了,可眉间依然有皱起的痕迹。在她的后颈处有一个刺眼的牙印。季知春走到浴缸旁蹲下,想要把姜明瑟拉起来替她擦干身子,那人却猛地缩手,躲开了她。“大小姐,水已经冷了。您才刚过完发情期,容易生病的。”季知春假装平静地说道。“为什么让那人进来?”姜明瑟开口,问道。“……那是您母亲带来的人。而且您实在太难受了,这未尝不是个好办法。”季知春说着,再次试图把姜明瑟抱起来。然而那人说:“别碰我。”季知春僵住,与此同时这几天一直压抑的情绪也像是找到了一个口子,开始疯狂地在身体里蔓延开来,让她的思想和身体都变丑陋。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明瑟,说:“对我发脾气又能改变什么?姜大小姐,我不是非得干这份工作伺候你。我能找到别的工作,大可自己赚钱还你们姜家的债。再说了,我哪怕欠,欠的也是你父母的人情,不是你的。“倒是你,这么不喜欢这些,何必还要强迫自己呆在这里?还是说你只不过是舍不得你的优越人生罢了。”毋庸置疑,在那个时刻,这些带着报复快感的伤人话语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而在话落地的瞬间,季知春就感到心虚了。她意识到这种幼稚的言语中伤并非解决问题与矛盾的办法,而她之所以如此口不择言,只不过是被自己的无力和嫉妒冲昏了头,从而连这个工作也怨恨起来。季知春的内心开始挣扎,犹豫要如何道歉,可她越是能认清自己发脾气的原因,越是觉得那一句简单的道歉如鲠在喉。在她能说出任何话之前,姜明瑟从浴缸里站起来,一把扯过她的衣领,语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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