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出来一定高兴。”穆萨又给他斟了一杯,“这人以前和我一样在中原生活过一段时间,这酒名叫,关外白酒,,是他在你们中原尝过的一种酒的基础上改造的。”江九忽然问道:“这户主人在中原时生活在何地?”穆萨不意他会问这个,茫然回道:“好像是长安附近吧,怎么了?”“他仿的那酒……可是叫,落雪酿,?”穆萨不禁咂舌:“江兄这也能尝出来,莫非你也喝过?”“我……曾听故人提起。”他呼吸急促起来,饮下的酒似乎又开始灼烧,从喉咙到胃guntang一片。江九猛地起身,拎起桌上横刀对穆萨道:“抱歉穆兄,我忽然想起还有件要事,恐怕不能与你们同行了。”穆萨一愣,随即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不过天色已经暗了,不如休息一晚明天再走。”江九抬头,望向大漠上空一轮皎洁明月。“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得启程。”除夕夜街道冷清,店面商铺早早打了烊回家吃团圆饭,江九好不容易寻到一家还有空房的客栈,付了银钱嘱咐掌柜一句不必打扰。他面无表情,腰间又别着一把横刀,掌柜不知他来历心里巴不得这客人别在大年三十生事才好,忙不迭地应下了。江九上了楼,反手合上门后将刀与斗笠搁在桌上,一手提着一坛子酒,另一只手拿着数封书信,索性坐在床边就地翻阅起来。他不善言辞,这些年却也结交了不少朋友,有在外惹是生非求他来救场的,有近日武学颇有长进分享心得的,还有些早年一起坐过牢的特地告知他哪处秘境又寻到了新的殒铁。江九看一封信便喝一口酒,不知不觉酒坛子空了大半。最后一封是自家宗主寄的,嘱咐门下弟子在外过年也莫要疏于练刀,比武输了便回舟山找他。江九喝完最后一口酒,一脱力酒坛子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遭,直到撞上床脚停住。他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想:确是有人打搅心情,只不过不是愚人,是个见不着影的……他们台首怎么骂的来着,啊对,见不着影的野猪。没能以武会友反而在这借酒消愁,真是辜负宗主教诲,明天一定要早起,多挥刀三千下——江九头一歪,彻底睡了过去。除夕大雪,长安城万家灯火齐明,唯独客栈这一角清清冷冷,月也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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