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计和罚款。哦,对了,或许我也没那么闲。”忉利天抬起眼睛,前倾身体,“不如我打个官司玩玩?‘博纳科继承人对其唯一法定遗孀名誉权侵犯’如何?”他说的是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指控,“谋杀老博纳科”。这本是他们要拿捏忉利天,企图剥离他名下遗产的妙招。没想到最后弄巧成拙,反倒成了忉利天洗脱嫌疑、逆转口碑的资本。赫尔墨斯又一次在心里暗骂阿特洛波斯当时cao之过急,在老博纳科死后没多久就把忉利天扫地出门。当时他拿着仅剩的行李在本家门口,欲语还休地扫了他一眼——多么漂亮的绿眼睛,闪烁着无助、难堪,和恐惧——赫尔墨斯暗自盘算着,总有一天,不仅要cao死这个新寡妇,还要把它们做成挂件戴在身上。弱者的痛苦是最好的荷尔蒙,所以现在,他很不喜欢它们流露出来的得意洋洋。他恶狠狠笑回去:“你以为,知道了一些全善见都知道的消息,就能威胁我?”“既然全善见都知道了,说明你的麻烦大了,孩子。”忉利天露出一个又大又假惺惺的笑容。赫尔墨斯心猛跳,不知道是因为那样明艳张扬的笑容,还是那样明目张胆的算计。它们直通通地飞来,像是捅过来一把利剑。他不由偏头躲了一下,旋即羞耻又愤怒,从来都是他吓唬别人,他何曾被人这样威胁?赫尔墨斯怒气冲冲疾步上前,掐住忉利天的脖子把他摁在沙发靠背上:“住口!你个婊子,真以为我会怕?就凭他们,那些乌合之众,那些贱民能把我怎样?你以为,你能借助这些所谓司法的力量全身而退?别天真了,要不是我想留你一条贱命,你立马就会像阿特拉斯那样死于非命!”温热的颈动脉隔着一层皮肤在他掌心跳动,忉利天的脖子很干燥,反倒是他手心裹着层出不穷的汗。被他掐住咽喉的人虽然呼吸困难,但他没有反抗,更没有挣扎,反而好笑似的抬头看他,这种森然的笑法让他心里发毛。“‘……‘凭他们,那些乌合之众,那些贱民能把我怎样?你以为,你能借助这些所谓司法的力量全身而退?别天真了,要不是我想留你一条贱命,你立马就会像阿特拉斯那样死于非命!’”这房间一大半的东西因为公证被白乎乎的防尘罩盖着,自己的声音突然回荡在空荡荡的室内,像个幽灵猝不及防地开口。赫耳墨斯吓一大跳,手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被压倒在沙发上的忉利天扯出一个笑容,别怕呀,冲他扬了扬手机——他被录音了。“你!”他不顾一切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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