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猫……像神话里的瞌睡虫或者一千零一夜里的阿拉伯号角,他被一个精心编织的温柔乡捕获,沉沉地、直直地坠入又暖又软的睡眠。“师兄?这个数据……”帝释天疑惑地抬头,只看到弗栗多倏忽转去和别人说话的后脑勺。更奇怪了,早上一来师兄就怪怪的,没有例行的早餐包,和他打招呼不看他眼睛,也不称赞他的冷笑话,甚至现在连数据讨论也去和别人讲。再迟钝的人都会觉得这不对劲,何况帝释天这么敏感。怎么了?他皱着眉想,明明昨天下班时还好好的,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俩人在同一间办公室,一直这样尴尬可真的是很尴尬啊!“师兄!”帝释天直接走到他座位面前。看着生气勃勃,和忉利天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弗栗多只想逃。“你在干什么啊师兄?哇哦!”帝释天瞪圆了眼睛,忉利天从来不会这么丰沛地表露自己情绪,“你怎么这么大黑眼圈?昨晚没睡觉吗?”昨晚……对着师弟的脸想起昨晚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在luanlun,弗栗多扭头看电脑屏幕:“昨晚有点失眠。”“那你要好好休息哦,要不,今天中午我请你……”“不了,”弗栗多一直盯着屏幕,“我约了朋友。”应该不是得罪了他。帝释天悻悻地想,师兄有点不敢看我,究竟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长得这么像,弗栗多看着屏幕上的数据,鼠标在柱状图上乱成一团。他听见帝释天的椅子响,然后脚步声,提心吊胆后如释重负。对不起——这又是在给谁道歉?昨天晚上他对着这张样貌相似的脸说了无数次对不起,但不妨碍他把人cao得流血。早上临走前忉利天还在自己床上熟睡,他通身充盈着一种愧疚的幸福和负罪的满足。翻遍心理学教科书,他不知掉该怎样定位他们这种又近又远的关系,正如他不知掉该找一种什么样的借口留他在家。可是,故事的恐怖部分在于,忉利天偏偏答应了他没头没脑的请求。或许今天他醒来就走了呢,弗栗多又叹一口气,毕竟,他可是昨晚凌晨三点就想跑了。昆沙门斜眼看他长吁短叹,十分嫌弃:“干嘛啊,蔫了吧唧的?”弗栗多依旧不想说话。“话说,今天怎么没陪你的亲亲小师弟一起吃饭?大家都在八卦你追人家呢。”“啊?”弗栗多有了点反应,“那可真没有。”“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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