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男青年蹲在言雨楼左手边,喊他言爷,带着京阳口音。是这样了,刚和他认识的时候,她总听错,那些京阳的口音的,他兄弟叫他言爷的话,她总是一次次听成叫原予。初中毕业那晚的舞会她喝多了,摇摇晃晃走到言雨楼身边一屁股坐下,和他说,“他们说我的名字和你名字的前两个字很像。”但她不记得言雨楼怎么回了的,她又拉着吴瑞竹哭去了。吴瑞竹现在早就到了落部北定居,天天窝在家里打游戏。原予抱着饮料去更深的院子,听不到他们的吵闹声。她在屋子里呆到凌晨一点,悄悄回到前厅,前面的灯全开着,屋子的各个角落里都瘫软着喝醉的男人,她不去管他们,抬脚一个个跨过,走到言雨楼身边。“你还清醒吗?”他一下抓住她的手。原予以为他要说什么,在他椅子旁边蹲下,他有些沉重的呼吸带着guntang的温度洒下来,吹得她脖子发痒。“说话啊?”“你吃饭了吗?”他的舌头有些不利索。“吃了,点了外卖。”“嗯,我也吃了。”“那回去睡觉?”“不用了。”“什么不用了,你是不是喝多了。”她随口一说,他还真的“嗯”了一声。“外面应酬还不够,回家也喝,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在家喝酒的。”“今天开心。”“什么开心?”他又不说话。“原予。”隔好一会,他很正式的叫她的名字。“真稀奇啊,你还知道我叫什么呢。”一如既往的调侃的调调。他没回这句,自言自语,“我是个很无趣的人,是吧。”“怎么了?”“你说。”“嗯,我说。”原予从他身边起来,背靠着桌子,“我同意啊,你真的特别无趣,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嗯……”“然后呢。”“没有。”或许有什么话到嘴边,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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