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咽回去,那就是再也不会说,喝多少酒都不会说,原予也不问,拉开一个趴在暗门前睡着的人,扶着言雨楼从储物间绕回卧室。推开床边的桌子,再将他放在床上,原予借着窗外的月光和客厅里的灯光看着言雨楼的脸。别的事情很难说,但至少在这床上,两人从第一次到现在,从来就没激烈过,平静得像是结婚二十年的夫妻欲望来了交公粮,她还能说什么。原予放下窗帘,关上房门。今年又要结束了,任笙一条视频都没更新,她在互联网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很快同样类型的新人就顶替了她的位置。整个过程不到一年。她决定出去走走。京阳下雪了,她在阳谷二十年没看到过的景象,不过两个冬天就看腻了。她蜷缩在公园里一晚,这座城市的包容性很高,做什么都没人在意。这就是我,在角落里奋力活着的那不起眼的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