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跪在一处起,就郁结在他心口,无人能抒无人能解。于是一觉醒来,当看到秦敬修预备去信京城提前回京述职时,太子只是懒懒地盯着他,道声保重就起身离去。再后来,就是听说太子自请留在蓟州过年,等整饬边政有了成效再回京。他知太子心里苦,这几年他也见识过他为了魏氏女所做的一切,圣上身体虽大不如前,却始终不肯放权,且膝下仍有一年幼多智宠爱非常的皇子。如此局势下,太子仍说服皇后择空有旧世家头衔的魏氏女为妃,且为其空置东宫后院多年。这些年皇后爱重她,也更多是看在太子面子上。可最终阴差阳错落到如此地步,秦敬修完全可以理解他此时的痛楚疯魔。对于一个连太子也求而不得的女人,秦敬修心底却是既敬又惧。以魏氏女之美名,以往有太子之威震慑,便是相得益彰。可他们区区国公府,真的护得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