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那么是不是……朱珩的目光里透出一抹狠厉与绝然,忽地上前从侍卫手中夺过鞭子,带着汹汹怒火朝他甩去。只这一下,秦敬泽便痛得半边胳膊都失去了知觉,意识到太子是真的想让自己去死,也知道在他面前,想让一个人消失有多简单,心念电转间忽然想到什么,膝行两步拜伏在地扬声道:“殿下饶命!小人委实不知哪里得罪了殿下,小人就是死也得死个明白,殿下!”朱珩冷冷嗤笑,正欲继续扬鞭,便听他又道。“殿下,是我哥哥找您来教训我的对不对?不——他只会借刀杀人,为了他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竟要残害手足!”秦敬泽思虑再三,意识到只能是大哥这一环出了问题,既然他们打定主意要除掉自己,那就休怪他无情无义。朱珩忽地停了手,皱起眉冷声问道:“你这话是何意?”说着,挥了挥手,叫手下人都退下。门一阖上,秦敬泽便仰起头凄厉陈词:“殿下,您被他骗了!秦敬修此人表面上风光霁月为人正经,实则阴险卑劣,连自己的弟妹都觊觎!”“你说什么?!”“殿下还不知道吗?他都背着我和魏氏睡到一张床上去了!”“什么!”朱珩身形一晃,犹如被一把重锤敲在脑袋上,嗡嗡直响。怎么可能,秦敬修和魏蓥?他从未把这两人扯在一处想过,可如今仔细一回想,却发现处处都有可疑。当年是秦敬修先在河边遇到的她……也是秦敬修在她落到险境时起身驱赶马车外围着的狼群,才叫他有了与她独处嘘寒问暖的机会……若说谁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与魏蓥眉目传情,只有他最有可能……一桩桩一件件,朱珩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清醒,一时之间竟如同天塌了一般。他竟然被自己身边信任的人背叛了!那些年他跟着自己东奔西走,原来竟早已与她暗度陈仓,难怪她对自己一直不冷不热!想通这一点后,朱珩只觉如烈火灼心,英俊的面庞也隐隐扭曲起来。“秦敬修早已与魏氏相识相知,当时小人在御花园中救下魏氏,回到府中他便无故大发雷霆,厉声斥骂小人。如今想来,他怕只是恨不得以身代之。魏氏进门之后,他又借府中中馈交接,名为指点实则勾搭,叫阖府上下只知大爷不知二爷。殿下,我们都被他骗了!他曾经欺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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