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利用我,我俩才是真正同病相怜之人哪!”秦敬泽说完,见太子仍是一脸惊疑不定,再下一剂猛药。“恕小的直言,殿下过去追人着实犯了一大忌,这女人越是惯着就越是喜欢拿乔不当回事。如今她与秦敬修勾搭在一处日夜快活,谁又知道她是否真的无辜?”朱珩顿时脸色大变,双拳紧握似要当即与人拼命,可又生生忍下。秦敬泽心思活络,稍一思索,便又放低了声道:“殿下容禀,小人从来无意夺人所好,可魏蓥此妇娶过门没多久就勾搭上大伯哥,如此不守妇道、不安于室的yin妇,若是真入了皇室东宫,尊贵如您,一国储君便成了绿头龟沦为世人笑柄……”见朱珩脸色极为难看,秦敬泽又话锋一转,轻声诱导:“但小人不一样,太子殿下若能屈尊驾临寒舍,是小人家门之大幸,小人愿与贱内做牛做马伺候殿下……”朱珩听懂了他的意思,眯起眼深深看了他一眼,心下意动,却依然保持警惕。“照你所说,他二人苟且之事本王自有计较,不必你来教本王做事。”说完,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