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喘不过气,腰被紧搂着贴向孙策,还要被他捧住脸到处乱亲乱咬。被牙齿碾出咬痕的唇rou翻出一线,她张开嘴唇呼吸,气声短而急促,带动胸脯同频率地起伏,嘴上的口脂被吃光了,只剩下一丝一缕的殷红晕染着那些细小的纹路,是被孙策吃掉的口脂所残留下来的痕迹。孙策看不到自己颈子上那些斑驳的艳粉,只盯着广陵王瞧了半晌,看她不自觉地咬住下唇,于是那些深红便再也看不见了,有些心痒难耐的遗憾……他平日里喊打喊杀的,刀鞘挂在腰间,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亮出来,既是防身也是威慑,杀伐气实在太烈,如今被脂粉一混,倒显出些少年游侠的轻佻暧昧来。席上酒过三巡,吕蒙的大嗓门在此处也听得分明,孙策不在席上,这群人就开始编排起他,编排了没一会儿,又谈到大乔。他支起耳尖,抱着她坐在栏杆上,两人面颊相贴,广陵王被颠得一颤一颤,脊背伏下去,像井口那轮素银的月牙。在这样潮水般的颠簸中,孙策翻起眼睫,隔了一点距离看她,或许是气氛太好,他说不出口的情意可以毫无顾忌地、无限地勃发出来,反正她不会知道……只是好景不长,没有再留给他太多浮想联翩的余地,远处廊下传来交谈的动静,想来是孙权放学了,正与陆逊结伴往宴上赶最后一趟酒。孙策砸舌一啧,再也顾不上其他,把她推抱进房间里,啪一声,旋脚踹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