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吗?只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你们还记得,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吸引男子最大的本钱便是你们的容貌、你们的身体,还有你们的风情,一个风情万种的可人儿,你能够给予男子最大的满足与享受,他便会爱你入骨,你要什么,他就给你什么,甚至连他的命都可以给你,我要告诉你们的,便是如何让男人爱上你们,爱到不能自拔、爱到可以丢弃一切、爱到可以为你奉上一切。”
看着那些盛放着胭脂水粉的瓷罐,看着铜镜中自己面黄肌瘦,昕儿觉得那般的疑惑,真的吗?自己真的能令男子如此颠倒吗?娘的话突然在耳边闪现,“昕儿,你要记住,无论你有多美,无论你的风情有多动人,你终有一天会老,会人老珠黄,当你没有了沉鱼落雁的容貌,当你老得连路教无法走动,再没有了万种的风情,还有人爱你的时候,你便拥有了世间最珍贵的珠宝。”
混乱,这般的混乱,为什么凤妈妈和娘说得完全相反?为什么自己要去操纵男子?为什么要男子为自己奉上一切?
默默的坐在窗前,夏日的暴雨如同要淹没整个世间,轻轻的抚mo着绣谱上的古老的纹路,这是自己与娘唯一的联系了,不知娘现在在什么地方?不知娘过得好不好?不知娘有没有如自己一般想念她,想得心都裂开了。
窗外有轻轻的敲击声,昕儿打开窗户,顾原祺如同一只灵敏的猫,他轻轻的纵身跳进屋中,反手关了窗户,目光落在昕儿手中的绣谱上,再快速的移开,“怎么还不睡?”
“原祺哥哥,”昕儿珍而重之的用锦帕将绣谱包好,再放在枕下,在她心里,那是这间屋里最隐秘的所在,“我看到你刻在院中的记号,特意等你。”
看她小心翼翼的从被中抱出茶壶斟了一杯茶,手背和手腕有红色的伤痕,接过茶杯缓缓坐下,“近日课业如何?”
“还好。”
、坐在顾原祺左侧的昕儿缓缓垂下首,她总是学不会凤妈妈教授的那些技巧,她不会将头发挽一个松松的发髻,看上去如同初醒般的慵懒、她不会用炭笔修饰眼睛,令眼睛如同要滴下水来一般、她不会走动的时候故意欣动裙裾,微露莲足、她也不会在斟茶或者其他的时候微微拉起衣袖,露出皎腕……,总而言之,她不会一切令凤妈妈满意、令男子沉迷的招术。
凤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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